我的脸颊倏然红了,就像是被火烧一样,我难堪地躲闪着,但是他却并不放过我,手掌紧紧扣在她的腰间,两人的身材紧紧贴在一起,含混而伤害的气味满盈在氛围里。
“那就好,阿绝做事有分寸,我还是很信赖他的,至于你嘛……在你们俩订婚之前,不准给我胡来。”
“你还学会扯谎了!我奉告你,阿绝都跟我说了,你昨晚住在他那边!”
以是,当他第一次呈现,将我从地痞手内里救出来的时候,当他带我去赌石的时候,说的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总让我感受他仿佛晓得我的奥妙普通。
我脸颊通红,瓮声瓮气地说,“想起昨晚我喝醉了,做了些不好的事……”
我忙不迭地点头,将近哭了普通,“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大叔,求放过……”
挂断电话,我一个饿虎扑食扑到慕容绝身上,烦恼地说道,“大叔,你干吗不跟我说你向我妈妈报备过?害得我在她面前丢脸。”
贯穿到他这句话的深意,我的脸颊顿时有点发烫,脑中模糊闪现出昨晚我喝醉后的景象,仿佛我们不止……坦诚相见……那么简朴,我仿佛还扑到他身上又亲又摸了……
我从速竖起手掌,“没有,我跟您发誓,绝对没有。”
“我……大叔……我好饿,我要起床了!”
我就像一只虾米,满身红透了,软在他怀里,他还不肯放过我,沙哑地轻笑,“还没想起来……嗯?”
“我问你,你昨晚在那里?为甚么不回家?”我妈的声音听起来很安静,听不出她活力了没有。
一小我,如何俄然脾气大变,还能预知将要产生的事情,并且提早做出防备?慕容绝想到了一个答案,那就是重生。他思疑我跟他一样,都重生了。
慕容绝轻笑着拍了拍我的额头,“明知故问。”
“我问你,昨晚你们没做甚么吧?”我妈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严厉。
他轻声发笑,将头埋在我的脖颈里,微微冒出一点胡茬的下巴在我的肌肤上蹭了蹭,有点痒,又有点扎,我忍不住扭了扭身子,他在我耳边呼出含混的气味,手掌钻进了我的被子,覆在了我光滑的腰间,声音嘶哑地说,“我们现在,算不算坦诚相见……”
看到我脸颊微红,目光闪动,他坏笑着挑了挑眉,“是不是想起了甚么?”
“……”我愤怒地伸手,在慕容绝腰间掐了一把,用眼神怒斥他,你都跟我妈报备了,起码也跟我通个气,现在可好,随口撒个谎都被我妈拆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