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金鸿的背影,被门扉反对了去,游景脸上的笑意才垂垂隐去。独占阿鸿?不说他没有资格,就算真有,他也明白,本身不过是浩繁男人中的一人罢了。想当年,阿鸿重伤,他带着她远走天涯,四周求医。固然凄苦,也感觉甜美,因为如许的阿鸿,他才气永久不需与旁人分享。现在想来,当初,不肯同意阿娘,鼓动金鸿夺这天下,约莫也多少存了私心的吧。
金鸿踟躇了半晌,念叨了句夜长梦多,便又出了书房。
乔暮阳一身喜袍,不安又忐忑的在房中走动着。
天气将暗,一对红烛即将燃尽,被乔暮阳厉声赶了出去的下人,战战兢兢的出去换上了新的红烛,然后又乖乖的退了出去。
金鸿远远走来,看到这些侍从的模样,一个个委曲的泪眼汪汪,顿觉好笑。绷着脸,目不斜视的踏进了屋,内心头倒是猎奇,她这位新侧君可真是短长,一来就把这些老是对着她暗送秋波的侍从整治地这般服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