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多年的苦心运营,一步都不能错的。
“蜜斯,不消这么用力吧?”如宝担忧地悄悄问着。
木工师小眼一眯,嘿嘿笑道,“大蜜斯可难倒我了,这事儿不归我管啊......”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顾元微嘭地一声,一掌拍在书案。
她被禁足在玉清轩,不得外出,不得与人通信,像犯人似被沈墨命人严加把守着,日日誊写顾家家法。可这涓滴没有影响顾元微的表情,每日在她略显病白的脸上,看到的是舒畅落拓的笑容,令如珠如宝百思不得其解。
如宝顿时急了,“蜜斯!主子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不信,主子这就发誓,若......”说着就举着三根手指头指天发誓起来。
顾元微半信半疑地拉下被子,刚坐起家子,如珠便手脚敏捷地给顾元微披上了云锦夹层棉袍。
木工师喝了口热乎乎的香茗,茶香满口,舒畅地眯了眯小眼睛,“现在香约坊还在建中,到处是木屑木料,等开年就能完工,届时清算洁净了,蜜斯再去看也不迟。”
如宝瞪大了眼睛,“蜜斯,如许......额,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