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感觉对不起死去的乔氏,如何不为他求一份恩旨?莫非,你说了那么多,不是因为被这个金海国的男人迷了心窍么?”
顾元微说着话,便坐了起来,改成半坐半卧地靠在榻中,“我在临江府便传闻,本年的中秋宴办得比往年更昌大些,但是真的?”
“霖儿,这是真的么?是真的么?真是微儿返来了,不是我听错了?”
“好了,溜须拍马的话倒是说得挺溜。先下去吧,让你那秦氏好好筹办去吧。”
“哦?莫不是为两位还未结婚的皇女夫役婿?”
福新听顾元微这一说,打量的视野减淡了些,“郡主身份高贵,如果看中了谁,也能够让圣上指给您嘛。”
金瑞霖说着,扒开沈砚扶在她肩上的手,“晚宴之时便能见到,您不会这么一时半会儿都忍不了吧?女儿累了,先去歇歇。”她回身便走,毫不沉沦,走了几步又顿在原地,人却不转头,“父亲,您即使再如何心疼堂妹,也不要健忘,您另有我这个女儿!”
天子眯着眼,盯着顾元微虔诚叩拜的身影,缓缓道,“若朕不允呢?”
“谢圣上隆恩。”
天子如话家常,顾元微天然也好生共同着说着话,“这也多亏了微臣新娶的夫君互助,才气学得这般快。”
“新娶的夫君?”
“顾蜜斯重情重义,有颗赤子之心,圣上看了喜好也是天然。”
现在,在大海另一头的金海国,正传播着因出世时病弱便打小被送入敕造道观清波观寄养的秦二公子,如何机遇偶合与姻缘天定的大锦国郡主喜结连理的爱情故事。
“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