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微监禁住乔暮阳的下颌,伤害地眯了眯眼,“说,你笑甚么呢?”
画卷有些长,他不急着展开,而是细心地观赏着画卷的每一寸。画卷的留白部分,已经因着年代长远,开端泛黄,而这如水洗普通清透的水蓝色,却还是水盈饱满。年代长远?那就不成能是乔暮阳的了。
这决定,顾元微还是感觉有需求知会沈墨一声。
幸亏顾元微马上抓了一把,把画轴拿捏住了。
沈墨暗自猜想,他想不出来,如果是别的男人,另有谁能令顾元微这幅神情。
顾元微与乔暮阳商讨的成果,是把这幅出自锦高祖御笔的画作,付之一炬。
“会不会有些可惜?若他日有人思疑你的身份,这幅画,或答应以作为一个干证?”
“主子你的意义是……”游景深思,“让夏侯氏成为你的退路?”
“父亲。”顾元微俄然掩去了笑意,正襟端坐,一脸寂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