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甚么?”沈墨刚在马车内坐下,便开口扣问。顾元微紧握在手中,不假别人,实在令他猎奇是甚么绝世墨宝。
“我感觉,吾妻主可比这画上的男人美多了。那画中人见了妻主,恐怕都要自惭形秽呢。”
顾元微把画盒拿开,让沈墨能把画卷展放在矮桌之上。
沈墨大睁着眼睛,惶惑然地望着顾元微,又看看那画像之人的面庞,举在半空的手,抖得不成模样,“如何会如何……”如此相像?
乔暮阳的手,悄悄的抚上顾元微的脸庞,“启年……”那般的和顺,那般的密意。
“放心,统统安排安妥,就等机会一到。”
这个话题,实在不如何令人愉悦。
“笑甚么呢?”顾元微正思考着该如何措置这幅画,忽听一阵降落性/感的笑声,挠地她内心直发痒,佯怒地盯了乔暮阳一眼,拉着他往身边一带,“有甚么好笑的,不就是说我像男人嘛。”
顾元微监禁住乔暮阳的下颌,伤害地眯了眯眼,“说,你笑甚么呢?”
眸色变得深沉,呼吸变得粗重。
幸亏顾元微马上抓了一把,把画轴拿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