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服侍在侧的可欣、可卿悄悄的退了出去。
沈墨神采微微一白,“微儿,到现在,你……你还是不信赖为父?”
“会不会有些可惜?若他日有人思疑你的身份,这幅画,或答应以作为一个干证?”
顾元微却不急着给沈墨解惑,扣了扣车壁,让马车行驶起来,继而紧闭了车窗。
可毕竟,她还是情愿再给他一次机遇,似笑非笑地抬眸,“父亲,女儿情愿为您撑起一片天,只看你,愿不肯意呆在这片天空之下。”说着,站起家,“时候不早了,女儿先行辞职了。”
沈墨本来被顾元微传染地砰砰跳动的心,终究和缓了下来,莫非这画的是乔暮阳?
“恩。”顾元微轻柔应着,向着身下的人欺近。
顾元微半垂着眸,看不清喜怒。她向来对人很难产生信赖,特别是这类背弃过本身的人。若非沈墨是顾元微的养父,若非,他也曾真正心疼过顾元微,单凭沈墨害死了她的骨肉这一点,她就不会让他好过。
乔暮阳眨眨眼睛,仿佛惴惴不安的望着顾元微,“妻主当真要听实话?”
“说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