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微从沈墨处返来,便直接把画给烧了。
这个话题,实在不如何令人愉悦。
顾元微点头,“夏侯氏的商路,一向延长到西北诸地,那儿朝廷的管束松溃,如有甚么万一,我们也能暂避一二。”
游景对于此事,并不体贴,倒是对顾元微得了夏侯氏这一助力,非常欣喜。
顾元微监禁住乔暮阳的下颌,伤害地眯了眯眼,“说,你笑甚么呢?”
可毕竟,她还是情愿再给他一次机遇,似笑非笑地抬眸,“父亲,女儿情愿为您撑起一片天,只看你,愿不肯意呆在这片天空之下。”说着,站起家,“时候不早了,女儿先行辞职了。”
沈墨暗自猜想,他想不出来,如果是别的男人,另有谁能令顾元微这幅神情。
乔暮阳眨眨眼睛,仿佛惴惴不安的望着顾元微,“妻主当真要听实话?”
顾元微咧嘴,暴露一口白牙,“这话我爱听。”说着,傲然抬抬下巴,“以是啊,高贵的隐郡王秦至公子,本郡主这个妻主,你可得看紧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