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
“哦?”金瑞霖俄然展开眼睛,笑盈盈的看着乔暮轩,拉着他坐进本身怀中,“是甚么东西,朕如何不晓得?”
“那游梅精通邪术,母亲与她合作,还是谨慎为上,切勿着了她的道。”
乔暮轩眼中一抹怨色一闪而过,他和顺的笑道,“这天底下最贵重的东西,陛下已经给了臣君。”
昭华宫昭阳殿,若非这与五年前一模一样的匾额,很难让人信赖,面前这座金碧光辉,都丽到晃人眼的宫殿,就是那座以古韵高雅、雍容大气著称的昭阳殿。
“主子息怒。”蝶意从速端了茶过来,给乔暮轩息火,他弯着腰,倾身在乔暮轩耳边,细声细语地说道,“陛下对主子的情意,旁人不知,主子还不知么?若不是梁王逆戝来势汹汹,陛下为了拢络秦大氏族,也不会如此宠任阿谁贱蹄子。主子切不成真动了气,伤了陛下的心。”
“嗯……”乔暮轩状似娇羞的贴在金瑞霖怀里笑,半垂的眸中,是再难粉饰的涩意。曾经,他多么恋慕萧氏,多么恋慕沈氏,可现在,他真的走到了这一步,才终究明白,这高高在上,令天下男人羡慕的位置,坐着是多么的难。特别是,他真的爱上了这个天下至尊至贵的女子,那种入骨的酸涩,锥心的苦痛,真的,真的不好受。
乔暮轩那双在康平帝金瑞霖面前,永久和顺缠绵、脉脉含情的杏眸,此时是说不出的阴寒狠辣。
金瑞霖收到密保,得知金海国隐郡王已经与梁王签立盟约,情愿倾囊互助时,拿着密报的手一抖,直接把手边的茶杯碰倒,在地上摔地粉碎。
“母亲,女儿一向在令花灵族族长探听血蛊王之事,本日方才收到花族长的飞鸽传书,那血蛊王只认其主血亲之人。”
“是。”
“哼,他身子不是不适吗?蝶意,你去库房里挑些东西送畴昔,再找个太医,一起去看看他。”
“母亲,女儿有些话……”
乔暮轩掌心贴在金瑞霖心口,娇笑着倚进她的怀里,“不就是在这里吗?”
乔暮轩悄悄的从金瑞霖手中抽下那封密保,看也不看就放到了书案上,然后绕到金瑞霖身后,伸脱手,给她悄悄的按压太阳穴醒神,“陛下,但是碰到甚么困难了?臣君不是想干与朝政,只但愿陛下内心有事,能够说出来,内心头也许能舒畅些。”
“我只是可惜,你如果个女子,必会令我金海国成天下霸主!”如此心狠手辣,连她都办不到。
杨戎沉郁的面色终究缓了缓,淡笑着道,“鸣儿啊,出去吧。与许方谈过了吗?”
“等等,让人传话去,让我父亲挑个空,入宫来见本君。”
乔暮轩带着蝶意给金瑞霖送宵夜时,看到的便是如许的一幕:金瑞霖神采生硬的坐在龙椅上,御书房的下人们,跪了一地。
“我不想再看到你,你另择府邸居住吧。”
乔暮阳墨黑的眸,悄悄的盯着秦流风。话已至此,真是多说无益。他轻勾唇角,当真点头,“既然琉郡王如此说,乔氏领命便是。”
“是是是。”游梅卑躬屈膝地退出了军帐,直到走出很远,才沉着脸,哼了声,“甚么东西,还真当本宗主是你跟前的一条狗,哼!”
“哦,轩儿你来了。”
“是。”
“恩,让她盯紧些,该进言的时候,给本将军好好的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