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安听了,也深表附和,道:“外婆能如此开通,是儿孙之福!”
唐王和唐王妃都极爱好谢子安,咸安郡主更是对谢子安情有独钟,这门婚事到最后没成,也满是谢子安没有掌控好!
“我也恰是为此忧愁,毕竟八字还没有一撇,舅母又实在为文潇的婚事焦急,听到唐王世子,便有些冲动了!”谢子安愁眉苦脸隧道。
这统统都怪当年她没能狠狠心,回绝皇上的指婚,把敬爱的女儿嫁给了谢家!
谢子安忙拱手作揖,道:“外婆,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折煞我和晚儿了,子安和晚儿承蒙娘舅和舅母照顾,若能为文潇表妹寻一门好婚事出上几分力,也是分内之事!”
谢子安听了这话,又头疼起来,但是面对老夫人,有不好敷衍,只好道:“我不焦急,男儿抢先立业后立室!”
谢晚晴说来讲去,还是但愿谢子安能够和咸安郡主喜结连理。
“胡说,明显是先立室后立业,你可别乱来我老婆子,等文潇这事儿定下来,我就要替你寻一门婚事!”崔老夫人已经做了决定,不容谢子安回绝。
“舅母言重了,子安和晚儿定经心极力!”谢子安硬着头皮道。
冯氏听了崔老夫人的话,神采才好了,忙笑着道:“子安,这事儿可就奉求你和晚儿了,你文潇表妹的婚事艰巨,我和你娘舅都忧愁着呢!”
“子安啊,你也别光操心她们啊,你的两个表哥都已经结婚了,文渊的嫡宗子都会识字了,老二文昌也有了嫡长女,你可要抓紧!”崔老夫人笑着道。
冯氏一听,便晓得是在说崔文潇的婚事,忙问道:“是甚么人?快与我说说!”
谢子安头皮都麻了,道:“外婆,您还是先紧着文潇和文娟她们吧,我真的不焦急!”
“文渊是个好的,像极了你外祖父!”崔老夫人提起本身的长孙,倒是眉开眼笑了起来。
“你这话就不对了,文潇固然大大咧咧没甚么心眼儿,但是主张还是有的,我们崔家不搞甚么一言堂,这是文潇一辈子的事儿,如果她真的不肯意,那岂不是要促进一对怨偶?”
两人说谈笑笑,刚好冯氏过来了,听到两人在议论崔文渊,也非常欣喜。
看到崔老夫人这模样,谢子安便晓得她定是又在自责了,忙安抚道:“外婆,你不必悲伤,这统统都是我和晚儿本身的挑选,与你无关的,来日方长,晚儿必定会有个好归宿!”
“甚么时候才是时候呢?你和郡主都不小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敢包管,如果哥哥情愿去唐王府提亲,唐王和王妃定会高欢畅兴地应了这门婚事!”谢晚晴道。
谢晚晴心中便模糊有了些压力,道:“看来舅母对此事抱了很大的希冀,哎……如果不成,恐怕要惹得舅母不快了!”
冯氏不觉得意隧道:“她能有甚么主张,再说这婚姻大事,天然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她一个小孩子家的,懂甚么呢!”
崔老夫人看了一眼冯氏,道:“唐王世子这小我选是晚儿和子安保举的,晚儿和那咸安郡主是手帕交,干系极好,如果此事能成,你还要多谢晚儿大力互助!”
“啊?如何又要我亲身出马?”谢子安满脸惊奇。
崔老夫人又和谢子安说了几句,谢子安才告别拜别,忙不迭地就去找了谢晚晴,把崔家的定见奉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