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浔已是多日没有到过这奥妙基地了,这一次来,身材虚得连爬楼梯都有些吃力。
嗯?安浔垂眼望上指尖清楚的红斑,半晌浅浅勾了唇,实在来由很简朴,因为,她腻了。
声嘶力竭的哭喊,穿透麦克风狠狠传来,下一刻,那统统的猖獗痛苦倒是被劈面轻柔一个行动止住,全然卡在了咽喉深处!
还是那立着大大书架密封了窗口的寝室,书桌边一块薄板,上头用磁力贴牢固的照片还在,拼出一个完整的干系网来。
下一刻,倒是那清幽墨瞳里浅浅一抹笑意流转而过,轻勾着嘴角,安浔淡淡偏了头:“是啊,是抱病了,但也是在我拉黑你以后了…不联络,和抱病没有半点干系呢~”
沉闷一句,带着变声器的杂音,他给出一个台阶,她必然看出来了,他在主动逞强,想要和缓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