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景玄默已规复了常态。
等了一会后,景玄默用指腹在她的唇上挑衅似的轻滑,低低笑道:“不躲了?”
“不晓得天子可信赖刺客是四皇子教唆的。”歌细黛当然晓得天子的威风,上一世,如果不是最后的破釜沉舟,再加上一些运气,底子就敌不过景盛帝。
“我若要死,最后一口气必然是拉你陪我。”景玄默说得云清风淡的。
“你思疑景荣?”歌细黛摸干脆的问。
“腿瘸了又如何。”歌细黛笑着。她的腿瘸了,她还是歌细黛,但是,如果他登不上皇位,他就不是景玄默了。
歌细黛眨眨眼,道:“想听你说一句感谢。”
两人就这么温馨的躺着,似经历过暴风骤雨,似穿跃过惊涛骇浪,慌得发烫,烫得惊心。
她正在搓捏的手被精确无误的握住了,柔而暖,不似她的手,她的手凉凉的,仿佛总暖不起来。
“四皇子必必要死。”
“你这些天放心养腿伤,四皇子那边交给我。”景玄默被她盖好被褥,掖好被角。
半晌,景玄默昂首在她前额一吻,悄悄隧道:“睡吧。”
他忽地身子向后挪了挪,把她的身子扳平了,欺身便压了上去,不等她回过神,他的齿已切确的覆在她的鼻尖上,毫不踌躇的咬了一下。
“晚了。”
挠痒痒?歌细黛痒得打了个颤,齿间偏就咬着不放,又深深的吸吮了一下。
她有些喘不过气,深深的吸了口气,不必去看,也知她面色潮红,满眼迷乱。
她干脆把脑袋往一旁移了移,刚移好,脖颈处微微一疼,明显又被咬了。
歌细黛心道:该躲的恐怕是你。
愉悦在一波又一波的冲涮着,就像是沉寂的深海涨起了潮,散开令人恍忽的浪花。景玄默等不及了,他想要的更多,双手端住她的脸颊,似暴风崛起,吻得花海很深。
这一吻,他们的心同时一颤。
她没有问为甚么,他没有说启事。
“我是不是应当离你远一些,越远越好。”歌细黛故作恍然大悟。
歌细黛扬眉,道:“是你要当天子,可不是我要当皇后。”
他渐入佳境,贯穿到了接吻的美好之处,试到了如何缠绵畅快,便纵情与她分享,心已似着了火般,沉湎于一泊春水里。
他的心乱了,乱得很,有浪在翻涌。
景玄默被她挑弄的痒得难耐,实在想躲,可又迷恋于她的主动,便伸部下移,移到了她的腰际,不轻不重的挠了一下。
景玄默清声道:“从准太子妃到皇后,这一起大不易,你要帮本身将这条路走得顺畅,必是鲜血铺路骸骨堆阶,你要有本身的判定,你要比任何人都果断,比任何人复苏。”
听到他分开床榻在穿戴衣裳,此时,天已经快亮了,歌细黛问:“你不睡?”
烛光已熄,面前一片乌黑。
“你不是在帮我,是在帮你本身。”景玄默的口气轻描淡写。
她的脑袋轰的一声,虽说她有过几次经历,独一的印象便是疼得不适,她对那事有些顺从。再说,她不成以任由他信马由缰,万一他把持不住……
“为了何事?”景玄默侧着身,头枕着胳膊,将她的发丝缠在指间玩着。
“我帮你出主张洗去了怀疑,还撤除了许闻,你说一千句感谢也不过分。”歌细黛盈盈一笑,笑声温软。
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