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偷窥的癖好,只是在这里等你好久了。”说到这里,容宣的话顿住,俯下身子,薄凉唇瓣紧紧贴在谢云霜的耳垂处,鼻间呼出的气味让谢云霜的脸痒痒的,语气邪魅降落,“我方才全都瞥见了。”
“归正我都坏了你的名声了,不做点甚么对不起我本身。”容宣仿佛很固执于这句话,薄凉的吻烙在她的额前,带着微茧的手掌在她光亮的背上游移着……
容宣的吻一起向下,吻过她的眼,吻过她娇俏的鼻尖,最后落在她柔滑的唇瓣上,一口含住,先是在她的唇瓣上不竭摩裟,最后霸道地撬开她的唇,汲取她口中的甜美津液,唇舌交缠,缠绵悱恻。
她自幼跟从蜜斯长大,只知蜜斯在府中日日被欺负,本日所景实在是可贵,真是多亏了薛蜜斯和程兰县主。
“乖。”
谢云霜下了狠心,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把精美的匕首,还未刺向他的身材,手腕便已经被他抓住。
不过只是走远了一小段,南曲柔搀扶着她的手便松开了,狠狠地剐了谢云霜一眼,和谢明珠相携拜别。
待初言走后,谢云霜进了阁房,褪去身上沾湿的衣物,只是换上新的肚兜和内衬裤,在炭火旁烤干了头发便径直钻进被窝里,却猛地瞥见一张放大的俊脸呈现在她面前。
“晓得了。”谢云霜看着初言,无法地笑笑,这丫头明显比她还小一岁,却老是对她各种不放心。
“行了,走吧,我们对这山庄不熟谙,如果天完整黑了,我们可就回不去了。”谢云霜一脸无法地说道。
“你要做甚么!”谢云霜此时非常愤怒,一种羞怯和屈辱的感受交杂在心中,两人的身子紧紧相贴,男人放在她腰上的手让她非常有压力,却也不敢张扬,只能压抑着声音,实则眼里已经充满肝火。
“寒山寺?”谢云霜暴露个脑袋,迷惑地扣问道。
“你!”
这丫头,另有半年才及笄,这该如何是好?
而容宣的手,行动却一向没有停过,一只手从背一起往上往前游移,最后逗留在胸前,不肯挪动……
本日不该该是出发回府吗?
一种激烈的屈辱感和羞怯涌上心头,谢云霜用被褥蒙住满身,不知该如何是好。
“嗯……”容宣对付地应了一声,行动不断……
嗯,是如许没错。
南曲柔一松开手,初言便当即接上扶住,见南曲温和谢明珠走远了,初言这才说道,语气中透着欢乐,“蜜斯,初言明天真的好欢畅,初言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夫人和二蜜斯吃瘪呢,可乐坏奴婢了。”薛蜜斯和程兰县主对蜜斯可真好。
宿世在侯府艰巨度日,若不是因为薛姨和薛浅,她怕是难以熬到出嫁之日,如此大恩,此生当代唯有以尽力护住薛浅的命来酬谢。
谢云霜不过笑笑,目光慈爱地看着初言,“今后你便会常常见到这些了。”
谢云霜心中一惊,却也没有大肆喊叫,只是用被子将本身裹紧些,一副防备庄严的模样盯着容宣,“你为安在此。国师大人莫非另有偷窥的癖好?你方才瞥见了甚么?”
主仆二人一起上一派欢声笑语,毕竟是顺利回到了配房。
话音刚落,还将来得及反应,谢云霜只觉着身上一凉,本来是容宣将她裹住身子的被子翻开……
谢云霜虽尽力让本身平静下来,但题目还是如连环炮普通向容宣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