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甚么好害臊的?”谢云霜被谢沉鱼这番话羞得涨红了脸,低着脑袋小声地辩驳道。
而谢沉鱼,她年纪小,平时谢兰宁就对她阴阳怪气,明里暗里不晓得讽刺了她多少回。
云霜姐姐虽说是财物多,那今后也是要做嫁奁的,这些年被大伯母亏空了很多,已经所剩未几了,她又如何美意义跟云霜姐姐要东西,何况这东西还是血玉。
南曲柔倒是假装没有瞥见南老夫人巴望的目光,低着脑袋,抿唇不语。
“我记得我幼时我娘舅来侯府的时候曾经给了我一块血玉,只是不晓得有没有被南氏搜夺了去,如果还在,我便将它给你。”谢云霜慢条斯理地说道,嘴角却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