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秋皱眉凝神细心辩白,六爷微微一笑,手指又在桌上悄悄敲了两下,楚明秋恍然大悟:“象木头的声音。”
“切,想玩就玩吧,非要拿老妈作借口,鄙夷你。”
徽宗赵佶尤爱端砚,常以端砚授臣子,宋朝书法家米芾就曾蒙徽宗犒赏数方端砚。史载,徽宗推许玄门,这砚上的人物,明显是文曲星外型,徽宗对本身在书画上的成就非常自傲,以为本身就是文曲星下凡,以是他犒赏臣下的端砚中能够有品德真君,能够有鸟兽苍松,但绝没有文曲星。
六爷洋洋洒洒将端砚各个期间的制式特性,如何辩白等停止了详细报告,楚明秋越听越佩服,这老爷子不愧老顽主,宿世文娱圈中有些顽主,比如圈中大佬某公司的老板,便爱好此道,可楚明秋敢鉴定,在老爷子面前,他们也就是小门生水准。
“你在瞎嘀咕甚么呢?”
“说了这么多,这方端砚出自阿谁期间呢?北宋徽宗年代,为宫廷御制,可仅仅如此还没完,这方端砚乃徽宗天子御用,徽宗赵佶固然是亡国之君,可善于书法绘画,其所创书法瘦金体,为千年来一绝。
“看来你不信,来,我给你说说吧。”
本来如此,楚明秋鄙夷的目光盯着六爷,如何就健忘了,这老爸对砚如此熟谙,房间里也有好几款砚,必定是砚的爱好者和保藏者,见到此砚,岂能不想占为己有。
“嗯,是呀,”六爷随便的答道,随即反应过来,看着楚明秋笑道:“如何,给老爸爸玩几天又如何啦,你这小财迷。”
他在位时还下旨,制止在端砚上雕文曲星,全部大宋,只要他的御案上摆着一款文曲星外型的端砚。
楚明秋不信,绝对不信,就算再宝贵的砚台也换不到几个亿去。
楚明秋的傻像落在六爷眼中,六爷对劲的笑笑,岳秀秀悄悄在前面捅捅他的腰,六爷这才说道:“儿子,这下你晓得这款端砚的贵重了吧,你记好了,这方砚叫文曲砚,古今只此一方,别无分店。民国十一年,你爷爷幸运获得,一向视若珍宝,临死还舍不得丢下这方砚,曾经有人用大洋五万换,你爷爷都舍不得,现在落到你的手上,你可要好好珍惜。”
不过明天六爷被一个五岁孩子看破心机,这让六爷的老脸有些挂不住,有些恼羞成怒。
“你就给他说说吧。”岳秀秀不乐意了,端来两杯茶放在桌上,责怪的说道。
“文曲星倒没见着,是一个老头,灰扑扑的,倒是挺都雅的。”
楚明秋听得津津有味,一边悄悄记下,一边尽力的辩识上面的纹路,六爷却自顾自的持续说道:“再看这石材的色彩,晃眼看去,有点发灰,可细心看去,却又带点青色,你看这一带特别较着,以是这是老坑中极品,天青石材,这是制作端砚的最好石材,仅凭这一条,这方端砚便值得保藏。
六爷将砚台取出来,用手托着,先细心的看了会才放在桌上,楚明秋凑过来,看了半响也没看出甚么来。
六爷明白是甚么了,他点头苦笑下:“傻小子,你但是手握宝山不识宝呀,我奉告你,这方砚台能够换半个楚府,你信吗?”
楚明秋宣泄的嘟囔着,可地府即便再**,也不成能两次将他错拘去吧。
“狗日的判官,狗日的马面,狗日的牛头,下主要遇见你们这帮杂碎,老子毫不轻饶,老子要上天庭告发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