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瑶陪坐了一会儿,李氏和段馨也来了,天然免不了又斥责了段云琪一顿,问他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段云琪也正在为此事头疼,“我去拜见崔徒弟,恰好碰到他也在。他得知我是崔徒弟的弟子,就要跟我比试。我不好堕了崔徒弟的脸面,只好跟他比。比完以后,他很镇静,说应当痛饮一通。我不好扫了他的雅兴,只好硬着头皮作陪。然后就喝多了。”他把手中的黄玉玉佩递给段瑶看,“他不但与我喝了酒,还给了我这个。”
妙语为肖承启说好话,“肖世子对三蜜斯可真好。”
进了屋,段瑶一眼就看到雕花圆桌上放着的吃食,“呀,竟然有云片糕,还是食味斋的云片糕。”
段瑶恼火隧道:“你用甚么体例还给他?你还给他就要收?你晓得他送你是甚么意义么?你晓得他想要干甚么?”
段瑶看了看,段云琪喝了醒酒汤已经吐过一回了,只是人还没有醒,还是醉得胡涂,像摊烂泥一样摊在床上,衣衿上沾了些废料,模样非常不幸。
李氏见机赶紧道:“老爷,那我们就先归去吧。”
妙言领命而去,段瑶这才心对劲足地坐下来咀嚼云片糕,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母亲别焦急,让我跟父亲说一说。”段瑶安抚李氏道。
第二日一大早,段瑶就自觉醒了过来,实在她一早晨都在做梦,底子没有睡得太沉,鸡叫第一遍就醒了。回想梦里的景象,甚么乱七八糟的都有,却又甚么都没有记着。
段瑶走上前去,问道:“大哥,昨日究竟是如何回事?你如何会喝得不省人事被肃王送返来?”
段云琪揉揉泛疼的额头,尽力回想当时的环境,也只能记起一些恍惚的影子,“我不太记得了,喝了太多酒,只模糊想得起是他硬塞给我的,说甚么我和他兴趣相投,可为兄弟。”
“这又是甚么?”中间还放着一个精美的紫檀木匣子,段瑶伸手翻开匣子,内里放着一匣子拇指大的珍珠,数了数,刚好十二颗。
段禀文正在叮咛下人给段云琪灌醒酒汤,“把这醒酒汤持续给他灌下去,从速把他给我弄醒。”
段瑶扶额,这一段如何跟上一世段云琪遇见柳青山的环境那么相像啊!上一世段云琪跟柳青山在痛饮一通以后拜了同性兄弟,然后段家百口被柳青山坑得骸骨无存。这一世段云琪碰到周成易又在醉酒以后被逼着称兄道弟!周成易还硬塞了一块黄玉玉佩给他!这的确就是坑死人不偿命!这类事如何每次都找上段云琪,他如何就这么不利?
哎!段瑶感喟一声,在这里胡思乱想也想不出个以是然来,还是等明日一早问问大哥再说吧。
“晓得了,三蜜斯。”段云琪的贴身小厮应了一声,就去筹办了。
此时段瑶正在锦瑟居里看书, 有下人来报, 醉得不省人事的段云琪被周成易送返来了, 内心格登一声, 赶紧放动手中看了一半的纪行, 带上妙言出了锦瑟居直奔段云琪的锦墨居而去。
唤了丫环出去服侍她洗漱,清算安妥,简朴用了一些早膳,她就赶去了锦墨居。
此次事件在上一世是未曾产生过的,她有些不明白肃王周成易这么做的企图,再遐想到上一次她发觉周成易与影象中的行动分歧,她就更感觉奇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