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许一来就费事了啊!因为他们来找戴振江的独一依仗就是国库券的买卖,现在戴振江既然已经晓得了这个事情,就申明厂里应当有人和他说过了,那么以他的干系,完整能够本身把这个买卖把握在手里,就算不可,他也能够和其他更有权势的人合作,如何都不会选他们啊!
周铭一副早知如此的神采说:“实在戴主任,我明天来并没有要你必然要信赖我,我也没想压服你甚么,我只是想把之前我来银行兑换的那些国库券都买归去,等我再拿着钱返来的时候,我想究竟就胜于雄辩了吧?”
随后戴振江让银行的管帐细心算了一下帐,才把国库券交给周铭说:“这是两万二的国库券,遵循你所说的一年一毛五的利率,去掉零头,你还欠我一万三千块的利钱。”
“戴主任还是个谨慎人,”周铭说,“戴主任你放心好了,你就等着我给你带一万二的利钱返来吧。”
“小涵你忘了一小我,”周铭提示说,“县农行的戴主任,我们能够去找他和他一起合股做这个国库券买卖。”
周铭这副不慌不忙的态度让戴振江感到非常惊奇,他看得出来周铭是真的很有自傲,只是他不明白周铭的这份自傲究竟从何而来,他问周铭道:“莫非你现在还以为我会承诺和你合作吗?”
本来周铭这一步是筹算在国库券的奥妙被其别人晓得,合作者越来越多的时候再走的,但现在马林如许搞,周铭只能提早走这一步了。
“当然,只要戴主任想赢利,那么我想我这边的前提必然会让戴主任对劲的。”周铭说,“按照明天我在这里兑换的国库券来看,我们南晖县的利率应当是在一年一毛一到一毛二摆布对吧?那么如果我有体例把这个利率进步到起码一毛五呢?”
戴振江在死死盯着周铭眼睛的时候,周铭也在盯着戴振江的眼睛,周铭从他的眼睛里读到了一丝挫败感,周铭在内心喝彩一声,因为周铭晓得本身已经迈出压服戴振江的第一步了。要晓得,戴振江作为县农行主任,自以为是全部南晖县最懂国库券的人了,可他如何都想不到本身究竟能有甚么体例能把国库券的利率进步,那么他如果要想赚这个钱,他就只能挑选和本身合作。
“你想要做甚么都随便你,老子就在这里等着你!”马林说完就哈哈大笑的分开了。
周铭这个要求让苏涵和张雷感受整小我生观都不对了:戴振江都已经例外赊账把国库券都卖返来了,他如何还能提这么多要求?
“戴主任仿佛不信赖我?”周铭问。
实在这是周铭在当初戴主任用心摸索本身的时候就已经想好的一步棋,作为重生者,他很清楚一个这么大的蛋糕,并且还是完整零风险的买卖,本身这些没权没势的人底子不成能吃得下来,开端的时候别人不晓得本身还能赢利,但当别人也发明并操纵本身的权势来抢钱今后,本身就不好做了,是以本身必须找一个强有力的合股人,而周铭选的合股人就是县农行主任戴振江。
“周铭,我们该如何办?”
苏涵和张雷内心非常焦急,因为眼下的局势对他们太倒霉了,但周铭却仍然不慌不忙:“戴主任不愧是我们县农行的带领,公然能耳听六路眼观八方。”
听戴振江这么说,苏涵和张雷一起啊了一声,他们没想到戴振江竟然已经晓得这个事情了,看来周铭说的没错,戴振江确切在县里很有权势,厂里明天早上才贴出来的告诉,没想到他就已经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