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参谋,实在太感激你了,你真是我们南江统统银行干部的大仇人呀!我们之前如何也想不到此次的炒地风波对我们竟然有这么大的风险,要不是周参谋向陈市长建议羁系银行坏账,并亲身给我们开会,我们恐怕底子没有绝壁勒马的机遇。”
只不过那都是颠末十多年无数人的摸索才总结出来的经历,却没想到明天孔晓琳才第一次听到这个,她竟然就能把洗脑和企业办理联络到一起,就不能不让人赞叹了,看来她能这么年青就成为南湖旅店的经理,还真的是通过本身才气得来的呀!
孔晓琳忙不迭的点头说:“不是的,我刚才还在想我如何样才气要到您的联络体例,却没想您竟然会主动找我要呼机号,我实在太冲动了。”
孔晓琳也很冲动,但比拟杜鹏的口无遮拦,她则矜持很多:“周参谋您实在太不成思议了,那些行长出去的时候都是趾高气昂的,如何最后一个个就那么听您的话了呢?那的确是判若两人呀!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的确不敢信赖,周参谋您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周铭的话让孔晓琳恍然大悟:“难怪周参谋您说不要让他们思虑,指的就是这个吗?用指导让他们去想本身出息的事情,不去想他们在炒地当中获得的好处,让他们跟从您的设法,最后他们自但是然的就会遵循您给他们灌输的理念去做事,不会去几次费事的衡权力弊了。”
孔晓琳重重的点头说:“请周参谋您放心,我必然会尽力思虑,完美这类办理计划的!”
周铭连连摇手说:“我没有怪你的意义,我只是很猎奇你为甚么会想到要拿这个别例来给员工上课呢?你之前听过这个别例,或者见过有近似的事情吗?”
随后周铭拿到了孔晓琳的呼机号,就和杜鹏分开了南湖旅店,坐上车,杜鹏看着周铭说:“你这就叫一箭双雕吧?”
“如果是周参谋您的话,如何样都没干系的!”孔晓琳说,“因为看了您刚才的演讲,我实在太崇拜您了,周参谋您就是我的偶像呀!”
被周铭这么一说,杜鹏才反应过来,他冲动的过来讲:“周铭你这个家伙也太猛了吧?这些行长我但是都晓得,他们在内里都是和大爷一样的,如何到了你这里就跟孙子一样了呢?你这个家伙不会是孙悟空转世,修炼了甚么勾惹民气的神通吧?”
“是呀!之前我们还曲解了周参谋,真是太不该该了!周参谋是真真正正为我着想的好人,是为全部市场考虑的金融家呀!”
听着周铭对传销的先容,杜鹏和孔晓琳听得一愣一愣的,杜鹏不成思议道:“如许也行?莫非那些人就没有发明他们是被上线当作了赢利的东西了吗?”
“不,你说的很好,非常棒!”周铭赞叹道。
倒是杜鹏出身好,明白一些东西,他摸索着问周铭:“你这个洗脑和催眠是一样的吗?那不是对于间谍用的手腕吗?”
周铭点头说:“就是他,那才是传销教父,你是没有看到,就坐火车的那会工夫,我们整列车厢的人都是他的信徒了。”
孔晓琳冲动得不能自已:“是!感谢周参谋,我必然会尽力的!”
“传销?洗脑?”杜鹏和孔晓琳愣住了,他们明显没听过这个东西。
周铭还清楚的记得他们在临出门前对本身握手发自内心感激的模样,以及他们对本身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