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周铭你不是说那是为了他们的出息考虑的吗?他们当然要这么做了。”杜鹏说的理所该当。
随后周铭拿到了孔晓琳的呼机号,就和杜鹏分开了南湖旅店,坐上车,杜鹏看着周铭说:“你这就叫一箭双雕吧?”
不能不说,这些行长们实在太敬爱了,但只要他们抱着这个信心,归去必定是能收回市场上的存款,那炒地风波就能迎刃而解了。
“没有。”孔晓琳答复,“我只是感觉周参谋您这类洗脑的体例如果能拿来给员工上课的话,就能很好的激起员工心中主动向上的信心,那样应当就能更好的变更员工的主动性,也能更好的办理员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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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铭说:“是的,是不是我这么向一名密斯要呼机号码有点太冒昧了?”
周铭浅笑着摆摆手:“实在也没有你们说的那么邪乎,这只是最浅显的传销洗脑手腕罢了。”
只不过那都是颠末十多年无数人的摸索才总结出来的经历,却没想到明天孔晓琳才第一次听到这个,她竟然就能把洗脑和企业办理联络到一起,就不能不让人赞叹了,看来她能这么年青就成为南湖旅店的经理,还真的是通过本身才气得来的呀!
周铭回过神来,就见中间杜鹏和旅店经理孔晓琳还惊奇的看着本身,周铭笑道:“如何?不会你俩也被我洗脑了吧?”
被一名这么有气质的旅店经理这么夸,这么崇拜,饶是周铭也有些不美意义:“实在我这还不算甚么,只是这些行长向来没经历过,对洗脑这类东西一点防备都没有,我才气胜利的,如果让我来南江时在火车上碰到的那小我来做,他必定比我短长多了。”
周铭连连摇手说:“我没有怪你的意义,我只是很猎奇你为甚么会想到要拿这个别例来给员工上课呢?你之前听过这个别例,或者见过有近似的事情吗?”
周铭点头说:“就是他,那才是传销教父,你是没有看到,就坐火车的那会工夫,我们整列车厢的人都是他的信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