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钟毅以为本身是十拿九稳的,因为他很清楚病愈公司的范围,堵上全燕京的医疗用品必定没题目,搞不好还不足力的援助其他省市。
这个家伙……他如何敢这么做?如何能这么做啊,莫非他不晓得现在海内是甚么环境?
“要我说我们直接联络滨海警方给他抓起来算了,如许的人留着就是个祸害!一个口罩五十块钱,也真他吗敢开口,掳掠都不是如许的!”
至于外洋的其他供货商,因为现在天下绝大多数病院,都还是采纳循环利用医疗用品的阶段,是以本来的采购量就不大,更别说还是海内优先了,与外洋相干行业联络的就少,哪晓得另有甚么供货商。
嘶!
可现在协会里却在停止一场非常狠恶的会商。
老板按着钟毅的肩膀让他先坐下,然后擦了擦本身满脸的唾沫才解释道:“老钟这还真不是我坑你,我也是没有体例呀!”
砰砰砰!
……
钟毅最后感喟一声表示本身会好好想想的,然后钟毅又想起他刚才说的,能够先低价出点货应应急,有也总比没有强了。
布鲁斯柳打断了钟毅的话:“我听明白了,说了半天,钟会长还是想压价,对我上一次提出的代价不太对劲对吗?”
随后老板奉告钟毅,他们这些二级经销商都接到了从滨海打来的电话,要求他们同步涨价,不然他们将中断合作。
可抱负很饱满,但实际很骨感,钟毅到这里就被敲了当头一棒。
“姓柳的在这类时候如许坐地起价,帮着老外如许坑本身国度的钱,他还是小我吗?”
这也是钟毅现在想晓得的题目,他细心想了想表示本身先从病愈公司搞了一批货过来,能够先顶一顶定点病院的扶植事情,然后就是本身再跑一趟滨海。
“老钟,这个事情你还真只能去跟阿谁姓柳的坐下来好好筹议。”老板劝钟毅道。
钟毅伸手悄悄桌面,揉了揉本身有些肿胀的太阳穴,他提示统统人:“我也很愤恚,以为这个姓柳的是个放在二十年前要枪毙的大汉奸,但不管如何样,现在我们都必须先措置眼下的题目。”
回到协会办公室,其他卖力人也都纷繁找过来,给钟毅汇报他们那边的环境不容悲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