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狗爷也拍着胸脯道:“小兄弟你放心,今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谁如勇敢欺负你家,我李勾第一个不承诺!”
“那我就先谢过狗爷了,”周铭说,“本来戴主任和狗爷你们这么利落,我是不该该再提甚么要求的,但我还是但愿戴主任和狗爷你们能帮我两个忙。”
对于周铭提出的建议,狗爷当即欢畅的拍桌子赞道:“小兄弟就是聪明,我李勾真是悔怨没有早点熟谙小兄弟你!”
周铭举杯对狗爷说:“那就谢过狗爷了。”
戴振江看了前面一身新衣服的苏涵一眼,明显在出去的时候,他也被苏涵的斑斓晃了一下,但他的目光还是在钱上,就并没有多在乎,直到现在他才想起来,因而他想了一下,顿时又否定道:“不对,你应当卖得利钱更高,你是如何做到的?”
苏涵说的是刚才周铭和戴振江狗爷谈的采办比例,也不晓得是酒喝多了,还是他们感觉繁华就是要险中求胜,亦或是周铭沉稳的脾气和朴重的面孔,让他们很信赖周铭,也有能够是三种能够全有,以是他们终究肯定周铭能够花两成的钱,买走十成的国库券。
戴主任眉头一挑,狗爷说:“我晓得,你们厂的事情我传闻了,不就是阿谁马厂长让保卫处贴了针对你们的告诉吗?明天我就会去找他好好聊聊,我信赖他会见机的。另有传闻他儿子马林仿佛和小兄弟你也有冲突吧?我要信得过我,这个事情我帮你处理。”
戴振江接过钱,怔怔的看着周铭说:“不成思议,实在让人不敢信赖,你真的在江夏把国库券卖到了一毛五的利钱吗?”
随后周铭和戴振江狗爷谈了一些详细的合作事情,这个合作并没有多烦琐,毕竟来讲倒卖国库券并不是一个很庞大的事情,只是想获得与想不到的题目。最首要的题目就是周铭要让戴振江和狗爷信赖本身,因为一旦合作,他是要孤身带着十万乃至更多的国库券去其他处所倒卖的,如果仅凭周铭本身的那点钱,是底子不敷的,可要就把这些国库券交给周铭,信赖他不会拿着钱直接跑路,也的确需求勇气。
周铭对此不颁发定见,他晓得放漂就是放高利贷的行话,要说倒卖国库券比放漂好那是必定的,起首来讲放漂是分歧法的,但是倒卖国库券却不违法;其次放漂需求等候负债人还款,而倒卖国库券寻求的就是一个短平快,能在最短的时候内获得最大的收益;最后也是最首要的一点,就是放漂有风险,谁也没法包管负债人必然有才气还上,而国库券的负债人是国度,不存在违约的风险。
周铭既然主动找戴振江合作,这个事情天然也有考虑,他说:“这很好处理,戴主任你不需求每一次都把统统国库券都给我,我也不是一点本金都没有的,那么我能够用我的钱,用必然比例的从戴主任你手上采办国库券,当我把这些国库券拿到其他处所卖到了钱今后,返来再把差价补给你便能够了。如许一次一次的来,我的本金能够越积越多,而戴主任和狗爷你们也不消担忧我会跑了,如何说我家我父母都还在这里,如果钱不敷,我不成能丢下他们跑路的,我可不是没有人道的人。”
戴振江也奖饰说:“真是江山代有秀士出一代后浪推前浪呀!”
“是的,并且我们还不消像之前一样挨家挨户的去拍门收国库券,这些事情狗爷那边会找人做,我们就只需求从戴主任手上直接买便能够了。”周铭弥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