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戴振江却哈哈一笑说:“这个好说,我在临阳市里车站有熟人,帮你们订两张卧铺票便能够了,至于差川资,我们银行还是很充裕的,也没题目,但前提是你真的能给我把一毛五的利钱带返来,如果不可,别怪我丑话说在前面,我会从你的钱内里扣的。”
周铭的这个反问让戴振江当时就坐不住了,他满脸震惊的看着周铭,死死的盯着周铭的眼睛,想从周铭的眼里看出甚么,但成果都失利了,周铭很安静的和他对视着,没有涓滴的慌乱,这证明周铭说的很有能够是真的,他真的能够把一毛二的利率进步到一毛五。
“戴主任公然是利落人。”周铭说。
……
实在这是周铭在当初戴主任用心摸索本身的时候就已经想好的一步棋,作为重生者,他很清楚一个这么大的蛋糕,并且还是完整零风险的买卖,本身这些没权没势的人底子不成能吃得下来,开端的时候别人不晓得本身还能赢利,但当别人也发明并操纵本身的权势来抢钱今后,本身就不好做了,是以本身必须找一个强有力的合股人,而周铭选的合股人就是县农行主任戴振江。
除此以外,这个时候的银行并不像后代那样的各处着花,全部南晖县才只要建行和农行两家银行,那么戴振江这个农行主任,如果说他和县里那些带领没干系,那是打死周铭都不信赖的。
起首戴振江之前就已经摸索过本身了,本身找他会比较便利,不会呈现提着猪头却进不去庙门的环境;其次具有后二十多年影象的周铭很清楚,这个戴振江今后是从银行出来,仕进到了省财务厅厅长的,这如果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是底子不成能的。
“你们真的觉得马林如许做我们的国库券买卖就没法展开了吗?马林他爸再大不过就是个副厂长,你们莫非真觉得马林他们家能够在我们南晖县里一手遮天了吗?”周铭问。
“我需求去江夏市找我一个同窗,以是我需求戴主任帮我订两张去江夏市的卧铺票,如果能够的话,我但愿戴主任还能帮我报销一下半途的差川资。”周铭说。
“我想我明白你的来意了,你是想找我合作一起做国库券的买卖对吗?”戴振江问,周铭点头说是,戴振江今后一躺,随便的靠在沙发上说,“如果是明天我必然会很欢畅的承诺你,但是很可惜,明天恐怕就很困难了,因为你们厂里的事情我已经传闻了,你们厂保卫处贴出了告诉,说你们如果再在厂里收国库券的话,就会把你们给抓起来吧?”
“当然,只要戴主任想赢利,那么我想我这边的前提必然会让戴主任对劲的。”周铭说,“按照明天我在这里兑换的国库券来看,我们南晖县的利率应当是在一年一毛一到一毛二摆布对吧?那么如果我有体例把这个利率进步到起码一毛五呢?”
周铭这个要求让苏涵和张雷感受整小我生观都不对了:戴振江都已经例外赊账把国库券都卖返来了,他如何还能提这么多要求?
随后戴振江让银行的管帐细心算了一下帐,才把国库券交给周铭说:“这是两万二的国库券,遵循你所说的一年一毛五的利率,去掉零头,你还欠我一万三千块的利钱。”
“你要我如何信赖你?”戴振江说,“国库券的利率是国度定的,如何能够是你说进步就能进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