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周铭这一步是筹算在国库券的奥妙被其别人晓得,合作者越来越多的时候再走的,但现在马林如许搞,周铭只能提早走这一步了。
听戴振江这么说,苏涵和张雷一起啊了一声,他们没想到戴振江竟然已经晓得这个事情了,看来周铭说的没错,戴振江确切在县里很有权势,厂里明天早上才贴出来的告诉,没想到他就已经晓得了。
“戴主任公然是利落人。”周铭说。
这可如何办?
苏涵和张雷内心非常焦急,因为眼下的局势对他们太倒霉了,但周铭却仍然不慌不忙:“戴主任不愧是我们县农行的带领,公然能耳听六路眼观八方。”
可如许一来就费事了啊!因为他们来找戴振江的独一依仗就是国库券的买卖,现在戴振江既然已经晓得了这个事情,就申明厂里应当有人和他说过了,那么以他的干系,完整能够本身把这个买卖把握在手里,就算不可,他也能够和其他更有权势的人合作,如何都不会选他们啊!
周铭点头说:“当然。”
实在这是周铭在当初戴主任用心摸索本身的时候就已经想好的一步棋,作为重生者,他很清楚一个这么大的蛋糕,并且还是完整零风险的买卖,本身这些没权没势的人底子不成能吃得下来,开端的时候别人不晓得本身还能赢利,但当别人也发明并操纵本身的权势来抢钱今后,本身就不好做了,是以本身必须找一个强有力的合股人,而周铭选的合股人就是县农行主任戴振江。
随后戴振江让银行的管帐细心算了一下帐,才把国库券交给周铭说:“这是两万二的国库券,遵循你所说的一年一毛五的利率,去掉零头,你还欠我一万三千块的利钱。”
“但是周铭,我们都是浅显厂职工,不熟谙甚么带领呀!”苏涵说。
“我需求去江夏市找我一个同窗,以是我需求戴主任帮我订两张去江夏市的卧铺票,如果能够的话,我但愿戴主任还能帮我报销一下半途的差川资。”周铭说。
看着马林这一副欠揍的模样,苏涵和张雷很愤恚,但周铭则很轻松的说:“没想到你的行动倒很快,但你觉得你如许做我的国库券买卖就做不成了吗?”
“老子就是欺人太过你又能拿我如何样?有本领来打老子呀!”马林拍着本身的脸很放肆的说。
周铭点头说:“不是,明天我来是想和戴主任您谈合作的,上一次戴主任不就对我一次来兑换这么多国库券感到猎奇吗?”
“戴主任仿佛不信赖我?”周铭问。
“当然,只要戴主任想赢利,那么我想我这边的前提必然会让戴主任对劲的。”周铭说,“按照明天我在这里兑换的国库券来看,我们南晖县的利率应当是在一年一毛一到一毛二摆布对吧?那么如果我有体例把这个利率进步到起码一毛五呢?”
周铭这个要求让苏涵和张雷感受整小我生观都不对了:戴振江都已经例外赊账把国库券都卖返来了,他如何还能提这么多要求?
“你说。”戴振江说。
“我想我明白你的来意了,你是想找我合作一起做国库券的买卖对吗?”戴振江问,周铭点头说是,戴振江今后一躺,随便的靠在沙发上说,“如果是明天我必然会很欢畅的承诺你,但是很可惜,明天恐怕就很困难了,因为你们厂里的事情我已经传闻了,你们厂保卫处贴出了告诉,说你们如果再在厂里收国库券的话,就会把你们给抓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