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月等胡掌柜洗好脸,又让柳絮奉上茶。才欣喜道:“胡老,别难过了。
另一边,无过追上白如月,低声问道:“郡主,我们这是要去那里?”
白如月进屋后,再从背包里取出火折子和一根蜡烛,将蜡烛点着。
无过见她不说,也未几问,纵身跑几步,踩着墙翻身进到院里。
白如月见屋子摆放着几个一人多高的偌大木桶,木桶上层叠堆放着装得满满的布袋。
白如月的睡意散尽,问道:“几时了?”
现在被人砸了,我们恰好趁机修建。”
胡掌柜苦着脸,肉痛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喉咙像是被甚么东西塞住普通,嘶哑得让听者肉痛。
白如月指了指后院,“我到哪边办点事,我们一会儿到这见面。”
白如月抬手揉揉太阳穴,再伸直双臂,任由寻双和柳絮为她换衣。
白如月回到沁园,柳絮听到声响,忙从床上翻身起来,“郡主,你返来了?”
白如月展开眼,见柳絮孔殷的神采,问道:“出了甚么事?”
白如月点点头,“他烧了我的济民堂,我天然要礼尚来往的还份礼给他,不然,他觉得我好欺负呢。”
白如月侧身进到院里四下看看,这是处三进的院子。
寻双眼冒星星说道:“郡主太威武了,生得美,会挣银子,还会工夫。啧啧啧,全都城的女人,数我们郡主最威武!”
胡掌柜从白如月手里接过帕子,哽咽的说道:“感谢店主。”
胡掌柜见白如月出去,忙站起家来拱手道:“店主,都怪小的没用,没有看好酒坊。”
今儿丑月朔刻,老身到酒坊时,胡二几个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晕迷不醒,而酒坊被砸得稀巴烂,满地的酒水。
白如月点点头,“嗯,行,你睡吧。”
无过不解的问道:“阳关有甚么特别吗?大早晨的,郡主如何想到去那里?”
无过忙转头跟上白如月的法度。
白如月将每个房间检察一番,这里除了堆满了米面外,后一排屋子里还堆满了各式绫罗绸缎的布匹。
白如月加快脚下的法度,“你跟着就好,哪来那么多话?”
白振天跟着劝道:“对,胡老别急,有话渐渐的说。”
白如月与无过分隔,单身今后院去。
三斤粮一斤酒,这得丧失多少粮食呀,不知阿谁挨千刀,做出这等丧芥蒂狂之事来。”
两人的脚程快,不到半个时候赶到城西阳关。
白如月伸手到木桶里摸一摸,将每个木桶查抄一番,随后去到下一个房间,顺次作查抄。
白如月没有放慢脚下的法度,边走边回道,“去城西的阳关看看。”
柳絮点头,“嗯,我也感觉郡主最威武,我们从速歇下,郡主走前叮咛,后半夜会忙。”
寻双点头,当即与柳絮一起歇下。
白如月去往白振天的书房,抬步进屋,见大水井酒坊的胡掌柜坐在屋里。
然后站在门边,等着无过给她开门。
大水井的酒坊,建了好些年了,当初建时思虑不周,做得小了些,姑息用了这么久,实在早该改建了。
白如月简朴的洗漱后,带着寻双与柳絮往前院去。
过一会,白如月叮咛寻双去打水来,让胡掌柜洗把脸。
无远问道:“那郡主呢?”
无过嘴角抽抽,心想,晋王收到这份大礼,怕是要肉痛好一阵子了。
“大水井的酒坊出事了,老爷差人来奉告郡主。”柳絮边说边扶白如月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