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夫人前次回娘家,不但是母亲拉着她说话,她从父亲口里得知,白师爷是有大才之人。
白如月没有想到刘夫人会当真,一点也不客气,愣了一下,随之应道:“好的,感激伯母给月儿学习和生长的机遇。”
白如月手挽着赵群芳的手臂,头靠着赵群芳,笑着抢先回道:“能从刘夫人手里领事做,当然要谢了。”
刘夫人一点不客气的顺着白如月的话跟她分摊上任务。
阮夫人喜好极了白如月开朗的性子,拉着白如月和赵群芳说话。
赵群芳见女儿淡定的跟刘夫人议论李府宴请之事,内心虽不安,不过好歹把那份不安的情感压到内心,赔着笑看着女儿和刘夫人说话。
阮夫人跟着点道:“群芳就是会教孩子,不管儿后代儿,个个懂事。”
阮夫人看出白如月比赵群芳更有主张,立马转头看向白如月,“小月儿,这没有干系的,科考是一辈子的事,不在三年两年的。我的意义是,如果白师爷回都城了,托你跟群芳,帮我问问,可好?”
这事吧,阿娘她不知如何回应二位夫人了。
阿爹出门游历,归期没有定命。前次,阿爹带着三哥和远哥出外游历,一去就是三年,直到秋闱前才回到都城。
赵群芳镇静的问道:“月儿......”
随夫人的话音刚落,阮夫人跟着开口道:“群芳,另有我娘家的侄子,我那侄子,是个命苦的,出世不久,阿娘便走了。
白如月环顾一下,桌上的几位夫人都猎奇的盯着她,等着她答复。
陈老夫人制止道:“不消,不消,今儿你们都很忙,迟误你们这好久,已经很歉意了。我们就此别过,他日再聚。”
刘夫人想到女儿,昂首看向李锦荣坐的那一桌,见李锦荣正跟何相府的三蜜斯头挨头的凑到一起,不知聊甚么,两人聊得捂着嘴笑。
赵群芳坐在白如月身边,固然巧眉已经抬高声音,赵群芳还是零散的听到几句。
刘夫人点头说道:“我们这些妇女们,当今最恋慕的就是群芳了。和白师爷举案齐眉,后代个个费心,个个成才。”
白如月从阮夫人眼里看出殷切,笑着点头道:“好呀,到时阿爹返来,月儿定把夫人的话传到。不过,当时候,阮七爷怕是春闱都金榜落款了,也用不着阿爹了。”
阿爹分开时,月儿问过阿爹,问他多久返来,阿爹点头说不晓得。
巧眉退到边上。
随夫人笑问道:“领事做不是累人的活吗?月儿你说说,为甚么要谢刘夫人?”
本想着,等待府给远哥儿办庆功宴时,由我父亲,我哥哥带着侄子来求白师爷的,哪知白师爷在放榜的第二天便带着候府的五爷,六爷几个哥儿游历去了。”
崔夫人也不虚留,跟着站起家来讲道:“今儿府里的事多,我就不虚留您了。走吧,我和芳菲一道送你们出去。”
刘夫人边上的随夫人笑道:“群芳,你生了个好女儿,知礼得很。你看看,刘夫人让她做事,她到谢上了。”
阮夫人面带浅笑的看过来,拥戴的点头道:“就是呀,领事做多累人!月儿如何反到谢上了?”
随夫人边笑边问道:“群芳,你是如何教的?把孩子教得这么灵巧懂事儿,小小年纪,活得这般明白,听得我内心暖乎乎,真是个知好歹的好孩子。”
赵群芳难堪的看看随夫人,又看看阮夫人,她不晓得如何回二位,回绝的话,她说不出口,可点头的事,她又不敢做,老爷为甚么提早分开都城,她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