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女如此,真是家门光荣!”有人拥戴。
慕云歌还没嫁出去,她的嫁奁便已名扬,京都无人敢小瞧了她。
慕之召双手微颤,跟身边的肖氏对视一眼,都暴露无法之色。
慕之召想了个折中的体例,让慕家分铺的伴计在各自的地界上寻觅遗落珍品,很快就给他找到了一个能够与冰弦琴相配匹的。
“我晓得慕侯爷的心机。”魏时轻笑一声,从袖子里拿出一卷文书,交给等在中间的季嬷嬷:“嬷嬷,你宣旨吧。”
林逸先容道:“此琴名曰冰弦,由环邱山上特有的猗桑木做成,取冰蚕丝为弦,为上古名琴。论音色,绕梁、绿绮和焦尾都要输它几分。殿下晓得慕蜜斯喜好乐律,用时数月,专为慕蜜斯求得,以作定情之物。”
慕家这份嫁奁一入京都,便引发了都城的颤动。
慕云歌传闻,魏时是通过德贵妃拿到的这道圣旨,武帝在圣旨上用印时,神采可丢脸得很。若非当着安伯侯老夫人的面儿,他骑虎难下,多数是想要推委,将这个婚期无穷耽误的。
慕之召是昌邑侯,本来就是商会统领出身,这一次证据窜改,户部尚书王焕宜在跟安伯侯府的婚事中臭名远扬,被武帝讨厌,便接着科举测验的机遇,武帝将王焕宜从户部尚书的坐位上拉了下来。
从慕云歌被许婚的那一日起,魏善至的心就七上八下的难以安稳,半夜梦回,常常梦到慕云歌身穿大红衣袍,坐在他的身边,他含笑挑开喜帕,她害羞抬眸看他,柔声唤道:“夫君……你娶了云歌,可要平生一世待云歌好啊!”
不过,在这些人中,最焦急的怕还是那两位身份高贵的王爷!
魏时扶起他,笑道:“侯爷请起吧。云歌拜托给我,侯爷请宽解,我必不会薄待了她一分一毫!”
那梦境实在得让魏善至分不清东南西北,可一觉醒来,身边躺着的女人却并不是那张渴求的面孔,不免失落。
“如何能够?我若获得了慕云歌,怎舍得让别人占有了她的位置……舍不得的!”魏善至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