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韶音看机会差未几,装着终究转醒的模样,有力的开口:“这是如何回事?”
如果苏韶音没有记错,自裴兆瑞十三岁起,便不竭插手试举。四年时候畴昔,也不过靠着干系,勉强得了一个榜眼罢了。
到底是被人吵醒,她在睡的极度不平稳的环境下,衣服皱皱巴巴,脸上的神采也写满腻烦。
大夫人裴氏半夜被吵醒,眉眼里写满烦躁,在她身后跟着四个婢女。
许是上一世在情爱之事上看淡了很多,这类被占便宜的感受,苏韶音倒是无动于衷:“不算。”
苏韶音不知桃枝心中所想,拉着桃枝的手,又重重打了一个哈欠:“归去睡觉吧,明天还会有大费事呢。”
“快,给我打死这嘴碎的奴婢!”在裴氏眼中,奴婢不过如路边蝼蚁,随时随地便可轻取人道命。
苏韶音像极了无事人,扶着双腿颤抖的桃枝起家,点了点桃枝的额头:“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