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为钦差,也是皇命,你去赈灾又如何?那也是天子让你去的,百姓们不会管来人是谁,他们只要听到“钦差”儿字,便晓得是朝廷派来的,如许的好名声也只会落到皇上的头上,至于阿谁钦差是谁,又关他们甚么事?
“不知爱卿可有人选?”
“爱卿感觉,这件事情难度有多大?足以担负考核的任务?”襄帝说出这句话。
“甚么?”
“为何朝廷不管?”
襄帝眉毛微挑。
靳言当年坐上这摄政王的位置,若仅仅是因为他父亲的威望,以及他本人从小便颇具盛名,只怕还不敷以让他担当王位,最首要的是他有从龙之功,帮手扶助襄帝即位,新帝的面子,谁敢不给?
靳言悠悠昂首望着襄帝,“可否容微臣先保密?”
“皇上,济州之事,可否作为对下一任摄政王的考核题目?”靳言开门见山问。
他晓得襄帝心中所想,朝中权势庞杂,牵一发而动满身,朝中人很多,可真正洁净单身的倒是凤毛麟角,偶尔见到一两个,却又是官职低下的,不堪重担。
上辈子,她虽未出过宫,却从宫中的藏书阁里看到了很多处所的事,她模糊记得,给这个处所的先容是写着“凉州之饶,沃壤千里”,可现在,却只能用寸草不生来描述了。
“微臣自有人选。”
“东方本是肥饶之地,可为何恰好这里瘠薄非常?”
一旁竖着耳朵听的众位大臣顿时惊呼出声!却又在看到面前的天子那阴沉的面色以后冒死压抑下来。
襄帝又岂能不清楚?以是才这么难堪,可他却并不想承诺靳言,但是却也没有别的体例。
……
襄帝目光晦涩,略显衰老的声声响起,“如何会不记得,爱卿继位的日子,不就是在朕即位后的一个月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