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那边的门生了吗？他们就是来这里抄课本的。”杨锐指了一下校门边的小树林。那边有几条长凳，之前是文艺青年们读诗的交换场合，现在却被外校的门生所占据了。
“卖课本。高考课本。”
胡燕山也不想下山用饭了，号召了一声，跟着即将狗头化的智囊返回了宿舍。
“我在黉舍里找人来印。”杨锐说着笑笑，道：“初中部和高中部都有情愿兼职的门生，设备齐备的话，每天印刷几百份试卷或者再多一点都不难。到时候装订成册，以比较便宜的代价出售，也是一条不错的生财之道吧。”
一会儿，杨锐笑了：“第一种和第二种都不喜好？”
“前期……我们就用油印的。”
“起首是我们的印数少，种类多，印刷厂不敷矫捷。其次，油印的本钱更低，更便宜。我们先试水，按照环境，再决定是否找印刷厂。你感觉呢？”
“嗯？”
“情愿去省会打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