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老抱着顾云念送的衣服和鞋子笑得合不拢嘴，嘉奖顾云念的时候，还不忘贬低一下五个门徒。
药老的五个门徒的神采也扭曲了一下。
顾云念抿嘴笑了笑，带着些许内疚。
鹅黄的上衣，在衣领和袖口绣上了精美的蓝色玫瑰，或是含苞待放，或是绽放富强，缀以茶青色的枝叶。
莲步轻移，裙摆微动。
等顾云念把拜师礼再拿出来，药老更是笑得五人再没眼看了。
“萧源，他如何会熟谙顾云念？”
药堂，药老在堂前已经筹办好师祖的画像。
摸了摸顾云念的头，笑道：“没事，只是俄然发明念念太漂。”没说标致得虚幻缥缈，像是隔着悠远的时空，就要消逝一样。
这一周她都没看到过这套衣裙，还觉得云水谣已经忘了。
顾云念摇点头，独自回房间筹办换了这身衣服。
“妈妈？”
顾云念一样在药老面前叩首奉茶，行了拜师礼，药老终究绷不住脸，暴露满脸笑意。
裙摆上的玫瑰步步盛放，感染上的清浅玫瑰香，更添一分实在。
她刚一进屋，就愣住了。
早上走时还空空的床上，这会儿多了一套摆放得平平整整的衣裙，恰是周日那天云水谣做的那套。
被药老严厉的神采吓着的云水谣紧绷的表情也终究和缓了下来。
顾云念迷惑的扣问，担忧的神情，让云水谣回过神来。
段学文落在顾云念身后几步，看到萧源从车高低来，停下脚步，眼中缓慢闪过一抹惊奇。
蓝色的长裙，只在裙摆下端，绣上与上衣的玫瑰同色，比长裙的色彩略深一点的蓝色玫瑰，枝叶绣更富强了点。
摸着绣着精美的花朵，顾云念回神关上房门，把衣服换上。
萧源也连连点头，竖起大拇指赞道，“非常标致！”
到了顾云念家里，萧源立即变得斯文有礼，涓滴不复在车上和顾云念说话时的锋利毒舌，嘴甜地哄得云水谣高兴不已。
云水谣恍忽地看着顾云念走到她身前停下，伸手抚上她的脸，有种不实在的感受，俄然紧紧地抓住她的手。
“看看！还是女娃娃知心，还亲手给师父做了衣服和鞋子。”
没有昔日的满脸笑意，药老神采严厉，顾云念一到，就带着她先到堂前师祖面前叩首行了入门礼，神采才缓了下来。
现在，素色一片显得有些单调的衣裙，绣上了精美的斑纹。
她只听顾云念提及药老对她有多好，初见药老一脸严厉，还只当顾云念是为了欣喜她的心。
只因为药老在他们面前都是神采严厉的严师，晓得药老对顾云念的爱好，只是没想到药老也会有笑得像个利用小红帽的狼外婆的一天。
顾云念点点头，给萧源指去她家的路。
把要送给药老的衣服鞋子装进背包背上，等云水谣也换上了一身新衣，就解缆去了药堂。
当顾云念从房间出去，沙发上说的正鼓起的两人齐齐愣住，看着顾云念一步步走近，仿若看到当代穿越而来的闺阁令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