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歌听到背面不免神采又绿了:“便、便是熟谙也不能留下啊……”
墨浮游移道:“记得倒是记得,但叶女人不在,你不是该回长平王府吗?怎的又到了这里,还带着这玉佩?”
凤九歌点点头,叶棠花又道:“当时候敏之为了让我能调派他,给了我一块玉佩,说是能调遣墨浮的信物,厥后为了便利我就随身带着了,刚才我让愁眠下去的时候,便将那块玉佩给了她,让她先去摸索一番,见机行事。”
只见那男人冷冷一笑:“步子这么重,还美意义跟踪?说吧,鬼鬼祟祟跟在爷身后,是要做甚么?”
凤家的位置在穿云山上,到山下集市虽不算太远,但路倒是崎岖难行,是以凤九歌与叶棠花出门走了约莫一个时候,也才将将到了集市罢了,凤九歌技艺傍身倒还不觉乏累,叶棠花却有些受不了了,凤九歌也晓得路长难行,干脆找了个茶馆,一行人临时歇脚。
叶棠花抿唇一笑:“我是跟你说顽话呢,如何你倒有一句信一句了?我叫愁眠下去当然是要留住他,但却不是将他掳来,你该还记得,方才我说曾向敏之借过墨浮吧?”
“唔,仿佛是他们赶集的日子吧,我也不大清楚。”凤九歌点头应了,一面又将茶壶推畴昔了些:“吃慢些,把稳噎着。”
他话音刚落,只见叶棠花神采一僵,继而便是放下糕点掩着唇咳了个惊天动地,一旁的愁眠赶松散上来拍背,弄得凤九歌哭笑不得:“你倒是真共同我,有这心机怎的不吃谨慎些?”
愁眠借着他说话的机遇细细瞧了瞧,如何看如何感觉此人与墨浮别无二致,见那人等不到答复便要脱手,忙自怀中取出一块玉佩:“且慢脱手,你先看看可熟谙这东西?”
叶棠花叹了口气:“前些日子你跟我说,宫里的事儿泄了,是吧?”
叶棠花坐在茶馆二楼的窗边,捶了捶酸软的小腿,看向劈面的凤九歌:“我还道我是个能刻苦的,现在看来也是娇生惯养多来,不过一个时候的路,便走不得了。”
墨浮吓了一跳,真如果如答应就费事了:“此话当真?”
愁眠点点头,复又叹了口气:“是啊,这也正可看出那女子不是我家蜜斯了,就算我家王爷不认得你,莫非我家蜜斯也不认得你吗?她平白无端瞧见你在这里,莫非就不问上一句?我都能认出你,她如何会认不出?对了,我还没问你,你如何会在这里,你家王爷呢?”
“你口中的人我内心稀有,不过便是敏之罢了,晓得人被皇上换了,却不晓得你又救了我的,除敏之再无别人,但是当时空口无凭的,我自是不肯信的,固然敏之有怀疑,可他也是南燕的王爷,再如何说也没有跟西辽勾搭的事理,更遑论南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