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这……竟叫他们给逃了!”太后神采一僵,继而又是一沉,“如此说来,那长平王府亦不是局外之人了?不然何故护着那丫头从京里脱身!”
“不然还能作何解释呢?哀产业初也想过这个能够,但是那丫头进退得宜,聪明机灵,又从未曾害我皇家,哀家想着如果这个丫头比本来的棠儿做得好,那哀家忍了也罢,可没想到,这丫头竟是存着如许的心机……天子,现在这脸皮已经扯开,你可万不能再心软了,顿时下旨,召长平王佳耦回京!”太后言及此处,一双眼盯紧了祁敬之。
“母后!”眼瞧着太后越说越冲动,祁敬之不得已出言打断:“母后还请三思!设若真如母后所言,棠儿是西辽派来的细作,那敏之又岂会对她至心相待?既然如此,母后所言冲冠一怒为红颜岂不是不建立了?敏之纵使晓得了出身又能如何?他身份本是难堪,西辽现在立有太子,老天子又行姑息木,他如果这时候回了西辽,那不更是找死?母后切莫忘了,敏之的出身难堪,他母妃的身份更是难堪!”
“母后又差了,儿臣坐上这皇位不过十年,敏之便已然不能与儿臣相抗,遇了事也只能避祸远走,那西辽皇太子自出世之日起便立了太子,到现在也有小二十年,何况西辽老天子只那一个独子,定然是爱如珍宝,敏之不过是那老天子一个外孙,身上又杂着南燕的血脉,老天子就是想要立敏之为帝,大臣们恐怕还要衡量衡量,旁的不说,放着一个现成的太子爷不要,倒让这半路削发的掌了大权?只要那西辽太子不是个太胡涂的,敏之都讨不了好去。”
“母后的意义是说……棠儿被人调包了?”祁敬之一怔。
太后摇点头,眉头一挑:“曲解?不成能!天子满内心只想着那丫头家世,觉着那丫头出身南燕就不成能叛国,但如果……叶棠花已经不再是之前阿谁叶棠花,又当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