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喜一听这话神采顿时更欠都雅起来,和百和对视一眼,又一齐去看叶棠花的神采,毕竟这方老太太是县主的长辈,没有县主给撑腰,她们不敢自作主张驳了去。
“外婆,您别说了,让您为娇儿操心,是娇儿的不是!”蓦地,在方老太太身边的陈娇一抹眼泪,直接朝着叶棠花跪下了:“县主,千错万错都是娇儿的错,求您大人有大量,别见怪外祖母和母亲哥哥,如果您实在要怪,就怪我吧!我愿一力承担您的惩罚!”
“这端方乃是天子所定,纵使通融亦轮不到县主发话通融,陈夫人如成心,还请亲身去朝见天子,跟天子讨情通融去吧!”百和冷着脸,直接一句话绝了陈方氏的念。
叶棠花不动声色地想了一想,蓦地展颜一笑,俗话说的好,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一家子个个儿都是奇葩,但她们叶家的恶人还少吗?
李姨娘固然爱算计人但对于这些没有太大威胁力的亲戚应当不会下杀手,如果能让他们吃一堑长一智倒还算她做了件功德。
叶棠花恰是这个筹算,既然一山不容二虎,那么这些极品亲戚就交给李姨娘操心去吧!
叶棠花嫣然一笑:“那就这么着吧,老太太、表姑和旭哥哥娇姐姐累了一天了,先去歇着吧。”
虽说她没有瞧不起人的心机,可这家人的话也未免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她是尚书嫡女,母切出身侯府,本身身上又有县主的封号,那陈旭是个甚么东西?拐了几个弯的亲戚,又是布衣之子,为人又这般不知好歹,猖獗不堪,这等货品就是求着服侍她,她也不奇怪!
叶棠花见状,便微微点头,眸间暴露一抹讽刺来。
这些住处看似她随口而来,实际上却各有妙意。
竹意斋没甚么奇怪之处,处在叶府西侧,但正挨着李姨娘的颐和轩,李姨娘返来以后发明本身身边的屋子住了人能不问吗?两人常日里昂首不见低头见的,就凭陈方氏这急功近利的性子和李姨娘的凶险劲儿,不掐起来都很难。
闻喜点头蹙眉道:“此事请恕我等没法通融,天家严肃岂容不敬之徒冲犯?谁家县主身边敢留没净身的人服侍?你若不做内侍,就不能留在县主身边,还是速速退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