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无妨事,无妨事,这也是我应当的。”祁敏之把凤九歌气走,内心小小对劲了一会儿,听到叶棠花的话竟然愣了一下,继而才反应过来,忙笑了笑应和道。
叶棠花微浅笑了笑,正要开口,就听马车外头又传来一个带笑的声音:“实在叶大蜜斯的安排也是有事理的,九歌你且细想,车夫将马车赶到一半被叶夫人和叶大蜜斯逃了,现在应是还没有到车夫与歹人商定的时候,那歹人定还守在城外,如果官差赶去的及时,说不定能除了那些贼人,也算是造福百姓了,但此事贵在神速,迟延不得。实在九歌你如果不耐烦,拜别也无妨的,反正有本王在此,也不至于让叶夫人和叶大蜜斯回不去家的。”
他的眼睛在祁敏之和马车之间转了几个圈儿,内心有些愁闷地想着,这两小我还真是狐狸配狼,地久天长,绝配!
凤九歌思及叶棠花那顺杆爬的本领和明天在皇宫中的表示,越来越感觉叶棠花也算不得个好女人,奸刁狠辣,手腕判定纯熟,就像个嗷嗷叫喊着的狼崽子,谁敢惹就给谁一口,不咬下二两肉决不罢休。
叶棠花没瞧见凤九歌的神采不知就里,只当是这两小我常日里分歧,那里想获得本身身上?见凤九歌走了反倒松了一口气,微浅笑了笑:“有劳永安王了。”
祁敏之挑眉看着凤九歌拉得老长的脸,内心悄悄好笑,这凤九歌说的话如何酸溜溜的?莫非是……妒忌了?为了这只小兔子妒忌吗?
凤九歌愣了一下,继而有些好笑,他收到暗卫动静晓得这小丫头有伤害,美意美意来帮她,如何这小丫头反倒不承情?莫非是仗着有祁敏之撑腰,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这般想着,凤九歌本来想帮手的兴趣也被一盆冷水给浇熄了,便淡淡开口道:“既然叶大蜜斯如此心急,本王也不好拦着敏之你了,亲戚到底是亲戚啊。只是不晓得担搁了这许些时候,那些贼人还在不在了,别是空忙一场吧!”
这般想着,叶棠花顷刻间冷了脸,没好气的往外瞥了一眼:“两位王爷俱是这般侠肝义胆,棠花实在佩服。二位争做功德,的确是万民表率,只是这贼人不等人,宵禁也不等人,二位王爷若至心互助,还望送佛送到西,莫添些无谓的费事吧?”
叶棠花听了这话,真是感觉有些哭笑不得:“娘,先不提脸面不脸面的事儿,你都没赶过车,马鞭子都没碰过,若真让你赶车,只怕我们都回不去了吧?”
喜儿一笑,福了一福:“谢夫人赏!夫人,那……那叶沐氏和叶棠花现在还没返来呢,老爷已经有些急了,要不了一会儿,她们就再也不能再碍您的眼了!”
李姨娘这才顺心,笑眯眯的说:“说得好,有赏!”
外头祁敏之又笑了笑:“实在我感觉九歌你说的非常,叶大蜜斯的行动固然有理有据,但也确切是有点不拿你当外人了,反正你也不肯意当这个保护,倒不如让我来?毕竟论起来叶府也算是皇兄的亲戚,我还要叫叶尚书一声表姐夫呢。亲戚有事儿,本王来帮上一帮,这不是皆大欢乐?”
这才该是她们叶家一家人!那叶沐氏算得个甚么?为了纳福把丈夫抛在江南十年,这类女人如何配做状元夫人?伉俪情分都尽了,还兼并着叶府正室的位置不放,叶沐氏的确是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