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赵二上前展开用娟帕包着的观音碎片和小人偶!
詹老爷想到自家闺女那雷厉流行的性子,也不由的叹了气,放动手中的小馒头。
“老爷,晋王告到了大理寺,是,是皇后娘娘呢!”府里管家仓促地赶来道:
悄悄地看了贺承一眼,这么些年,他是晓得皇后对太后的愤懑的,便是他过继到安王一脉,皇后看他的眼神,也不如小时候那般慈和,他还是皇后的嫡孙呢!
詹夫人想到女儿是嫁给岐王府世子的,放下筷子,有些忧心肠道:“要不我去一趟岐王府,问问女儿!”
晋王淡道:“自古以来,王子犯法,与百姓同罪,大理寺掌藜国的审判量刑,莫非,本王的这一纸讼书里提到的巫蛊事件,还不值得詹大人提神?”
贺承从大理寺回府,恰碰到安郡王,骑着马在街头漫步,身后的侍从抱着很多大大小小的盒子。
大理寺卿一揖到底道:“下官莽撞,还请王爷包涵,此事非同小可,下官这便进宫向陛下陈述此事!”
詹雷摆手,并不去接,而是直接对晋霸道:“晋王爷,大理寺是掌藜国折狱详刑之事,此番,晋王是否该前去宗人府,毕竟是皇家之事,大理寺恐不便干预!”
詹夫人和顺地看着他,见他热的出了汗,拿出锦帕给他抹,一边干脆道:“晋王妃结婚不到一年,便一举得了龙凤胎,咱家闺女嫁去两年了,也没畅怀!”
二人干脆一起到百味楼里坐下喝茶,贺承将巫蛊一事说与安郡王听,安郡王淡定地捏碎了手中的茶盏,恨声道:“这些人,真是不甘心天下承平!”
老皇叔黎桩适时开腔道:“陛下,既然如此,便由宗人府、大理寺和刑部三司会审吧!皇后是一国之母,当不得此番谗谄,晋王府的龙凤胎,是我们藜国的吉祥,竟有如此暴虐之人,想害这两小娃娃!”
这是明着支撑他了,贺承举着茶盏,另一只手拍了拍安郡王的肩膀:“来,等骊儿和仓佑长大了,会急着你这个皇叔父的情!”
大理寺众位大人听晋王此言,不由都侧目!
安郡王拉了拉护耳的紫狐帽子,呵着气道:“本王但是将要大婚的人,哪有工夫理那些琐事!”
渊帝头皮一阵发麻,纵使皇后不得贰心,毕竟也是岐王的母后,威武大将军府的姑奶奶,帝王的直觉奉告他,此事,万不成查,定会伤筋动骨!
詹雷忙道:“启禀陛下,晋王爷本日上大理寺状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