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但愿公子在疆场平安然安,早日返来与公主消弭曲解才是。
楚千翘等了半日,他只低头不语,蹙眉道:“没有甚么事,你就退下吧。”
“公主,梁齐求见。”青苏悄悄地打断楚千翘的深思,“……如果公主不肯见他,奴婢马上赶他走。”
“公子要我向公主传个话:顾中相此人的长处便是为人低调,不会结党营私,呼应的缺点倒是明哲保身,不等闲表态脱手。但是顾书也是三朝元老,在朝中声望甚重,现在恰是动乱的时候,若能将他拉拢到本身身边来,今后平乱韦家、即位为皇,都是不小的助力。有他在朝中大力支撑,事情都会顺畅很多。从他多年不再纳妾生子来看,顾小公子的死已是他的芥蒂,你将证据送给他,让他晓得儿子是为韦蕴凉所害,必能收拢他的心,让他为你所用。”
“没了。哦,另有一句。”梁齐轻声道,“公子说,他必然会返来的,叫公主放心。”
楚千翘如同做了一场豪赌,赌赢了她就能拾起受伤的心,赌输了她将会落空统统。
梁齐看着楚千翘的神采,估摸着她已经看完,因而说道:“我家公子晓得此过后,便派人去找这块玉佩,因为那玉佩是先皇送与韦蕴凉的满月礼,他戴了六年,也是那次以后,才放出动静说不谨慎弄丢了,这是证明这仆人所言为真的首要根据。不过因为年龄长远,以是很不好找,或许被河道冲走了也不必然,是以直到公子出征,这玉佩还没找返来。公子便嘱托我,玉佩一旦找返来,马上连同这些东西,一并送来给公主。”
正如现在,她本不想通传梁齐,免得公主忆及孟景闲再度伤情,无法梁齐苦苦要求,她才通传一次,没想到公主眼神微动,便立即说道:“让他出去。”
楚千翘心中一酸,孟景闲、孟景闲在这个时候还在为她着想,若说是冒充,也假得太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