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毓看了看蒋新月,嫣姐姐蕙质兰心,自小是捧着长大的,在贵女圈子里也是有几分名誉的,现在闹出这么一件儿来,天然是感觉面上挂不住了。
“多谢婆婆了。”福毓瞧了瞧包扎好了的手,谢道。
从孙媳妇到孙女儿,又不是亲亲的孙女儿,这此中可差了不止十万八千了。
顾怀慎看他一眼,目光微沉,“我只是问她听到了甚么。”
福毓将事说了,不过将太子殿下和顾怀慎掐她的事儿掩了下去,其他的便照实说了。
“这话怎讲的?”
“哼。”顾怀慎冷声嗤笑,“最好是。”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找。”他不好近她的身,只能扶了她一把,叫她在这儿坐着。“你这幅模样如果叫别人看了去可就不好了,我去找,这林子我比我熟谙的多。”
顾怀慎冷哼了一声,便甩袖而去。
“你二哥能说甚么呀。”她翻了个白眼。
“子骞,这是我mm请来的高朋。”蒋津远挡在福毓身前,“我以本身包管。”
“我要去找青陵。”她抬脚便要跑,心中七上八下地,刚一抬脚,便是一股子钻心的痛,之前受伤的那只脚踝又扭着了,一动便疼的短长。
“可有不适?”蒋津远问道。
“女人可要忍着些,得把这些石子取出来才好上药。”医婆翻开了随身带着的箱子。
现在的顾怀慎,瞧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和她嫁给他当时像又不像,那样冰冷的眼神,如她打仗过的顾怀慎如出一辙,面貌较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