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毓看的心烦,对林嬷嬷看了一眼,林嬷嬷立马叮咛两个粗使婆子,“将这吃里扒外的东西绑起来!”
那就只要一个字了,死!
这话一出,听得柳姨娘和郑福柔面色一僵,莫非只要这几个嫡出的才是她侄儿,其他庶出的就不是了?本身还不是一样是庶出的?柳姨娘捏着拳去看严氏,严氏正被香云哭得心烦,她也不好发作,只能将这苦水往肚子里倒。
世人都看向秦氏,眼里都是闪着看戏的光,一个丫环,再大的胆量,也不敢去害主子啊,这必定是有人教唆。
世人这才瞧清楚,这被押出去的人,可不恰是尤氏身边的大丫环香云么?
“你胡说甚么!”严氏厉声道,凌厉地眼神一扫秦氏身边的丫环婆子,“三夫人又说甚么胡话,这几日又精力变态了?”
香云一听吴氏的话,背脊一寒,然后想着,如果将秦氏说出来,这事都是秦氏要她做的,会不会就逃过一劫了?
“三姐,敏哥儿怕。”敏哥儿看着以往驯良的三婶娘像是个疯子的模样,小脸皱着往福毓身后躲。
严氏看得心窝子疼,郑福柔看了严氏的眼色,立马去扶跪在地上的郑福毓,然后安抚了几句。
秦氏这话,都叫人惊了一下,这就承认了?
她还是忍着痛,一个劲儿地叩首,“求三女人饶了奴婢罢!求求三女人!”
在场的人无一不有自个儿的心机,尤氏小产的事儿但是让国公爷郑凛大怒,但是这几日郑凛被召进了宫,这下,此人就被抓住了,还传闻是尤氏本身身边的人,都各怀心机地猜想着。
“香云,未料你这般暴虐的心机,未想你竟要将我做替罪羊!”香脂狠道,要不是三女人和林嬷嬷之前同她说了,她还不信赖,她与香云香溪都是一同被买进府来,一同服侍夫人的,固然没有香茴那般得夫人和林嬷嬷地喜好,但是夫人是一处也未短过她们的,香云当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如果然把这药端去给夫人吃了,到时候夫人若真是有个甚么好歹,那她岂不是落下一个殛毙主子的名儿?
“秦氏...你说!你说!”严氏被气的胸脯一起一伏地。
“三...三女人。”香云浑身发凉,来人恰是三女人和林嬷嬷,另有本该去茅房的香脂,如何能够?她明显亲眼看着香脂喝下那茶水的,如何会?
香云被两个婆子压了出去,一出去便被一个婆子踢了一脚,那一脚恰好踢在香云的膝弯上,香云痛的哭泣一声,扑通一声跪在了严氏面前。
严氏瞥了香云一眼,冷声道,“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还不说是谁教唆的?”
吴氏掩在帕子下的唇悄悄上扬,面上却做出痛心疾首的模样来。
她嫁到郑家的第二年里,就有了孩子了,当时郑腾的一个侍妾也有了身子,她兴冲冲地将这事儿奉告了老夫人和郑腾,但是早晨,她就小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