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是一大师子集的最齐的时候,除了老国公,府里头非论是夫人还是姨娘,都带着本身的孩子过来给严氏贺寿了。
照福毓所想,这个太子即便不如四皇子那般故意计,但是起码是不会行事这般,鲁莽,莫非真是为了郑福柔不成?
月和郡主拿过那荷包,问道,“这是给我的?”
“两位女人如何称呼?”傅家的那位女人性子虽有些活泼但是也是个极其知礼的,不晓得两人是比本身大还是小,不敢冒然称呼,特地尊称了一声“女人”。
严氏一见,眼里蓄满了笑意,“瞧瞧,将才还说着呢,来来,你们两来见过月和郡主个傅家女人。”
“估摸着已经到路上了罢。”她看了一眼外头,如有所思地模样,然后收回了目光,笑道。
青蕊替她戴上,又挑了一朵粉色攒珠珠花,“女人感觉如何?”
郑福柔只感觉这声音有些熟谙,不过是微微一昂首,便是惊住了,手中的锦帕几乎就掉了下去,幸亏站在边上的郑福毓虚扶了她一把,她才渐渐站定。
坐在边上的方剂嫣假装和别人说话的模样,实则是心不在焉地,听着月和郡主和郑福毓说话,本是想着月和郡主帮了郑福毓甚么忙,立马就想起了上回月和郡主说郑福毓摔了一跤的事儿了,内心这才均衡了些。
“我天然是不会嫌弃了,哪有嫌弃的理,这荷包倒是都雅。”她嘴角噙笑,将那荷包递给边上的丫环拿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