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是在她背面一会赶到的,护着郑言之不让人打,哭得左一个心肝儿肉,右一个心肝儿肉的。
三公子寻花问柳的事让国公爷大怒,将他拖到了静斋院,静斋院是修建在府内的佛堂,国公爷也是气极。
尤氏虽是三十多岁,但是保养地极好,即便是同郑凛做了近二十年的伉俪,仍留着少女期间的娇羞,美人在怀,岂有稳定?
郑凛一把抱起怀里地美人,走几步放在红木刻牡丹花描龙凤呈祥的大床床上,期身压下,尽是旖旎。
“嗯。”郑福毓点了点头,收回了目光,见柳姨娘在中间站定,“二姐姐身子可好了些?”
“就是太宠了,才养出这个德行来。”郑凛闭着眼睛,又想到宗子,“如果言之有煜之的一半我也不必那么心忧了。”
几个婆子被福毓吓了一跳,本是看着戏,吓到手足无措,赶紧退下去请大夫过来。
严氏心中早已有了对策,只要找个替死鬼,就能将这事掩了下去,只是言哥儿受了伤还在跪祠堂,她内心实在心疼。“妾身已经想好了体例了,只是言哥儿身子弱,被凛儿打了,受了伤孩子还跪祠堂,妾身......”
“多谢三女人,三女人送的东西天然是最好不过的了,二女人说那参子极其贵重,只得等身子好些了才气来谢过三女人了。”柳姨娘和顺地笑。
“看看你养的好儿子!”郑凛已经气的说不出甚么话来了,被尤氏扶着坐在了上厅的太师椅上,胸腔气的高低起伏。
慧娘是尤氏未出阁时的闺名。
郑家家风一贯松散,出了这等事,还不是丑闻?
“三女人说的是。”柳姨娘低着头答道。
提起女儿,郑凛结实的端倪暖和了几分,“她倒是会吃茶。”话里没有涓滴怨怼,尽是宠溺,“福姐儿这几日身子如何了?”福姐儿在国安寺晕倒一事他返来后听尤氏提起了,本来筹算去明珠楼,哪知庶子闹出那等子腌瓒事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