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才对,你看看,小脸吓得都成这个模样,好好的归去歇息歇息。不管如何样,他们大房家的没有证据,做事也会有所顾忌的。不然,都城里的人还不得戳他们的脊梁骨?”
自从跟着王雨缨一起去看过容静姝返来以后,容夕就一向吃不下睡不着,惴惴不安的。
“王雨缨?”二房夫人皱着眉头细想了一下,“借住在荣国公府的阿谁丫头?”
如果……如果那容静姝那丫头真的把她给说出去了,那她是不是要完了?
“母亲……”
“母亲……”容夕惨白着脸,对着二房夫人点头,“我没抱病,不过我有点儿事情想跟母亲说……”
“我……我不肯定……”容夕茫然的点头,“但是……但是传闻国公夫人的神采非常的丢脸,我感觉,必然是在告我的状!我……我要不要上门去报歉?”
莫非,她做错了甚么事情,让蜜斯活力了?
被容夕吼了一嗓子的香儿,也被吓了一跳,立马不敢言语从速的帮容夕束发清算。跟着容夕一起去见二房夫人,内心倒是惴惴不安。
“到底产生了甚么事情?”
容夕的神采刹时变的惨白,把香儿给吓了一跳:“蜜斯?蜜斯?你这是如何了?你可别恐吓奴婢啊?奴婢……奴婢这就给你请大夫过来……”
如果,容静姝将这件事情奉告大长公主的话,她是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前次容静姝那丫头落水,是我把她推动水里去的!母亲,你快想个别例救救我啊!方才听丫环说,那丫头已经跑到国公夫人那边去告状了!这如果……这如果被祖母晓得了……”
容夕好不轻易将心收了归去,就听到有下人在群情,前不久容静姝哭着去见杨氏,也不晓得受了甚么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