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声道:“我这就叮咛那几个厨子顿时做出来,公主内里风大,回屋歇息吧。”
见余声走远后,才道:“师姐,你这脉象是产后衰弱没有调度好,这万一到了冥国,那些太医如果诊脉・・・这・・・・师姐可有应对之策?”
景雀还想说甚么,欧阳铅华摆手道:“我累了,想歇息了,有甚么事他日再说吧。”
铅华微微点头,转眼便是困意袭来。
景雀把完脉后,写下一个方剂叫余声去煎药。
欧阳铅华叹了一口气,悠悠道:“景夜给我一些药,对付那些太医应当是没题目。”
余声欢畅的称了声“是”,便去拿了一个狐皮大氅给铅华披上。
元锐思见状也不便久留。
县令提早接到动静,没敢大肆摆宴席,欧阳铅华的面前也只要六道菜,款式虽少却也精美非常。
这一觉,竟睡到了傍晚。
见安承允神采和缓,欧阳铅华又厉声道:“安将军保护本宫实在是辛苦,本宫也不忍心安将军年事大了,还要如此驰驱繁忙,本宫这就修书一封递给父皇,说安将兵力不从心,还是早早回朝的好。传本宫令,晋元锐思为保护将军,一起护送本宫。项俊彦护驾有功,升为副将。慕侍卫,安排安将军回程,马上出发不得有误。”
欧阳铅华见余声如许说,也不好说甚么,如果旁人来服侍,她还真的是不风俗。
翌日一早,未凉仓促来报,武安县突降暴雪,本日怕是又不能出发了。
昨夜北风重,她许是受了些凉,又是最怕凉的,医者不自医,便对余声说道:“一会儿你叫景雀来给我把下安然脉,老是闷闷的不舒畅。”
这几日喝的景雀开的汤药,嘴里更加苦涩,便对余声道:“我想吃山查糕,不知厨子可否做的出适口的?”
此话一出,震惊全场。
欧阳铅华泰然谛视着安承允,说道:“安将军但是有甚么要辩白?”
欧阳铅华“嗯”了一声,只能如此了。
还不笨,晓得搬出太后。欧阳铅华心中冷哼道。
欧阳铅华走下台去,扶起安承允,似是安抚道:“安将军请起。”
项副将回禀道:“殿下,他们如何措置?”跟着项副将的目光,铅华重视到了那三个趴在地上暮气沉沉的太医。
余声半晌不敢担搁,沐浴换衣后,便叫来了景雀。
余声低声道:“公主劳累一天,早些歇息吧。”
余声见状,安抚道:“公主也不必焦炙,这几日公主身子不爽,在武安涵养几天也是应当的。”
欧阳铅华毕竟是松了一口气,一早晨的风餐露宿,终究能够好好吃个饭,好好歇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