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喝。”
“为甚么做饭好吃呀?因为这是给我孙子做的啊。你用了心,人家也感受获得。”
“竟然是东坡肉?”
凤致哭笑不得:“你现在去后院看另有几坛没启封呢。”
“这……这酒就是你之前酿的?”陶大宝左手筷子夹着个鸡爪子,右手拿勺子舀排骨吃,嘴里还塞着东西,底子停不下来。
有人不解隧道:“就这东西,能和佛跳墙比吗?”
刘山川吃着吃着就低下了头。
“卧槽能够啊。”陶大宝常日和狐朋狗友在一起也不讲究那么多,卤莽劲儿又上来了。
确切是好酒。
浮滑的少年意气被磨得只剩二两,不敷光阴拿来下酒。多年的怨气积累成疾堵在胸口,咬一口东坡肉,闷一口酒,仿佛间他又回到了那几间大瓦房,看着佝偻的妇人掀起锅盖舀一勺肉出来,对他笑眯眯地招手。
“如何样?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