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宅的事情,天然不会让男人看了去。
封玦被傅承潇踹了踹,固然不疼,却也气的牙痒痒,不过,冷秋霜放过她,也好!
一看就是刚晨练返来。
封玦还没来得及推让,一个红色的药瓶便朝脸上飞了过来,她忙伸手去接,见上面写着活血化瘀几个字,嘴角抽了抽,道:“这不是存候么?天然要跪着请!”
“侯府嫡女的毕生大事,怕是你我都做不得主,不过,侯府嫡女在京都贵女当中都是最为高贵的,也不是浅显男人能配得上的,我儿不必担忧,便是赐婚,定也是东昱极好的男人,不会让我儿受委曲。”
一双水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傅承潇,封玦却不知,那双眸,在晨光的映照之下,明灭着星星点点的泪光,竟是美若星辉,似委曲,似无助,楚楚不幸,动听心弦。
------题外话------
自是不敢迟误,忙退下!
封玦不晓得该打动还是该活力,没好气的拍开傅承潇的手,噘嘴道:“二哥也嫌我丑么?”
冷秋霜这里很快摆了饭,忙拉着一对后代坐下,本身亲身给傅承潇盛了汤:“你父亲返来了,功课要抓起来,不能再向之前那般胡作非为,晓得么?”
……
正想起家,内里俄然传来丫环的声音:“请二爷安!”
“二爷!”绿茵退至一边,朝傅承潇行了礼。
“还骗爷?若不是爷来得及时,桂枝那老刁奴的手就扇在你脸上了,你这小脸被王母娘娘扇就罢了,桂枝还能扇你不成?”说着,伸出两根指头抬起封玦的下巴,眸光落在她右脸上的红色印记上,摇了点头:“可不能再丑了!”
见绿茵走远,封玦刚想问他想做甚么,却不想傅承潇募得抓着封玦的肩膀,高低打量道:“你如何一大早便惹了母亲不快,还被罚跪?膝盖疼不疼?我这里有跌打毁伤的药膏,你拿去擦擦!”
说完,回身便急仓促的跑了出去。
丑么?这个mm不过只是有了一个胎记,模样实在一点都不丑的!
封玦出了秋晨院没多久,前面便响起了急仓促的脚步:“小仙子,站住!”
一提及东宫,傅锦素便想起了齐盛帝的话,拉着冷秋霜的袖子道:“母亲,你说,皇上昨晚说的话是甚么意义?莫非是要给女儿赐婚?但是,为甚么他又不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