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玦又拿了几块糕点,回身便出了花厅,扬长而去。
傅承潇见封玦入迷,顿时便怒了,问道:“你当真有了心仪之人?你说,是谁?让爷猜猜,是权震朝堂的褚均离,还是谪仙君子琰王殿下云琰?或者是才调横溢的小国舅秦真?该不会是……药罐子病太子云衍吧?”
固然看不起封玦,但是毕竟是奴婢,没人敢当着封玦的面欺侮她。
三个丫环赶紧点头:“是,是奴婢们一时胡涂,是奴婢们的错,还请女人不要奉告侯爷。”
说完,封玦在蓝茵的面前停下,眉眼含笑,故作无辜的问道:“如果如此,本女人就去问问爹爹,他是不是给了蓝茵姐姐这个权力?乃至于,蓝茵姐姐将手伸到本女人的毕生大事上来了?”
明天放丞相!
话说,固然常常插手宫宴,却没有几次尝过桌案上摆的糕点好菜,现在尝尝,还真不愧是宫廷御厨做的,当真是好吃,入口即化,甜而不腻,香软疏松,不错!
说话的恰是方才陪封玦去秋晨院存候的绿茵,紧接着,叫紫茵的丫头又说话了:“边拓之地来的粗鄙之人,何来端方之言?睡了吃,吃了睡,没有一点见地就罢了,恐怕字都不识得几个,还不说琴棋书画,想我们侯爷交战多年,保家卫国,那是多么的威风,竟是生了这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儿!”
这些男人她怕是一个都招惹不起,又如何去招惹这些人?
封玦嘴角一抽,拿了一块糕点王傅承潇嘴里一塞,忿忿道:“二哥吃块糕醒醒神吧,那些青年才俊,但是一个庶女消受的起的?”
绿茵面色一白,不成置信的抬眸看向封玦,却对上封玦唇边带笑,却阴沉冷凛的双眸,再加上那骇人的胎记,竟像是天国修罗普通可骇,绿茵吓的腿一软,便瘫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