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玦一愣,赶紧藏在廊下,拿出那胭脂盒,剜了一坨胭脂,冒死往本身脸上涂,涂的右脸脸孔全非!
果不其然,入了后花圃,远远的便瞥见花厅处有一个男人,一身玄色的锦衣,墨发半束,威凛俊美,气质端然。
她微微抬眸,小拳头紧握。
“父王……”上天既然让她重来一次,她定不会再选宿世那一条路。
“说甚么浑话?”封於蹙眉:“莫不是发热将你脑筋也烧胡涂了?在父王面前提及胡话来了?”
封於听此,当即起家,朝傅康冀一拜:“封於,感激不尽!”
傅爹爹?封玦一想到为了逼迫她说出封家的虎符地点,傅爹爹被天子正法,她就肉痛万分。
今后,她只是封玦。
如果统统都是从这一刻开端,那么她又如何能让运气反复?
影象当中,傅爹爹这会儿正在花厅等着父王。
等她做好统统,她才拢了拢披风,低着头,安步上了台阶。
傅宁惊骇,一把抱住封於的双腿,哭道:“父王,孩儿不去,孩儿想一辈子留在父王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