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仪安静地看着她,随即看向涵香,叮咛道:“当即遣人,将此事上报给三太太。”
那能够害死人的东西,就是在这半晌的时候拿出来的!
“五姐姐,你别如许。”傅锦仪点头劝她道:“我并非要让你罢手。我以身犯险,都到了这个境地,怎能够半途而废?只是,我们没有老夫人的庇佑,就不得不找到能够对抗母亲的力量。”
傅萱仪将它拿在手里。她深思了半晌,将红烛用力从中间掰断。
傅萱仪忙转头看她,道:“八mm,你身子不好,不要说话。”
傅锦仪仍然有些头疼。她被抬进外间花厅的软榻上躺着,不敢进之前的屋子。丫环们忙着给她换衣裳,又有婆子熬好了药奉侍她喝。
她用手指在红烛里头拈了一点,刚靠近鼻尖,她就猛地甩开了手,手里的红烛咣当一声摔在了地上。
因着老夫人去了庙里,景和院已是傅萱仪做主,这些人非论私心如何,倒不敢面上不尊。只是这大半夜地叫起来,很多人都神态不清,这会儿她们听清楚了傅萱仪的号令,也就连续跪下了。
“拿去给容女人看。”
一个蜡烛罢了!又不能吃!那洗脸的热水里下了药毒害人体还说得畴昔,那蜡烛如何就能害人了?
“这一样是导致大少爷嗜睡的东西?”傅萱仪念了出来,神采却有些迷惑。她看了看傅锦仪,问道:“我八mm如何了?”
她说话的时候,目光中盛满了火焰。
傅锦仪看着通身戾气的傅萱仪,一时缩了缩手脚。
“是,我晓得。老夫人还要过上两日才气回得来,景和院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想瞒也瞒不住。我们就算找着了红菱散、抓住了投毒的人,可老夫人不在,阖府高高攀是握在我们那位好母亲手中,她必然会和我们作对,乃至强行派人来带走人证物证!”傅萱仪的胸口起伏着,神采凌厉:“我晓得,这些我都晓得!我们说到底只是孙辈,她倒是我们的长辈,是府中的主母!和她硬碰硬,我们没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