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仪随即却道:“这老沆翡翠是冷玉的一种吧?臣女记得,苗太夫人因暮年劳累得了寒症,一到夏季就腿疼地短长。如果她整日佩带冯蜜斯赠送的镯子,寒症必然减轻,过不了两年怕是就会病逝也说不准呢。”
冯珍儿被逼得满脸通红,她这个娇娇女可不知该如何对于傅锦仪如许的厉鬼,忙和萧妃乞助道:“娘娘,我不是用心的!我也绝没有轻视萧家的心机……”
世人都暴露看好戏的神采。
就是蒙你了又如何?你能如何样?
送苗太夫人礼品,却连太夫人的病症都不晓得,闹了笑话不说,传出去岂不是冯家对萧家不上心?再往深里想,就是瞧不起萧家了。
傅老夫人叹一口气,朝傅锦仪道:“八丫头,你也太打动了,冯蜜斯的确刁蛮,你却不该获咎她!我们傅家和萧家、冯家无冤无仇地,你如许做今后是很费事的!”
“提及来,若不是这木料太难寻觅,我们也不会如许了。这木料瞧着是平常的金丝楠木,实则是豫州兰若寺里供奉在佛祖跟前供了二十年的,有灵性了!如许一块料子,贵重可贵,我父亲也是求了很多人才获得一块的!”
这个名声可不能接!
冯珍儿受萧妃教唆找她的费事,而萧妃是为了萧家与她的存亡之仇抨击来的,毫不成能等闲放过她!如果她猜得没错,本日萧妃对她发难,要么是取她性命,要么是毁了她的一辈子!
上头萧妃忍着气,狠狠地挖了一眼傅锦仪,冷道:“傅家蜜斯的话真多,还是退下吧,坐在本宫跟前都吵得很。”
这帽子扣得一个比一个大了。
冯珍儿唇角一扯,冷道:“这木雕,瞧着是金丝楠木的,只是……我却传闻,此物并非傅家请了能工巧匠雕镂,而是直接在城南的铺子里买的!我们大户人家里送寿礼,都讲究一份情意。傅家买了成品送给太夫人,这实在是太失礼了吧!”
傅锦仪忍不住嗤笑。
兰若寺是大秦的名寺,地处偏僻,倒是天下独一千年传播不朽、从未破坏过的寺庙,备受世人推许。这庙传闻修建地很粗陋,里头的安排寒伧,佛祖前头不供金银,倒是供一些紫檀木、楠木、红木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