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你胡说!”冯二夫人如被踩了尾巴的猫,惊骇地看着醇王妃。
如此一来,就算冯家会遭人诟病,但那侵害已经减轻了很多。而傅妙仪,她将成为这个卑鄙打算的策划者!
“我看啊,也不消谈甚么曲解了。”醇王妃浅浅一笑,接了她的话茬:“冯二夫人,你给你儿子灌的药,是一种名为‘销魂散’的药吧?如许药材但是很多大户人家喜好用的,男人用它沐浴,浸泡上两个时候以后就能入药,随后就会……如狼似虎了。我说的不错吧?”
“冯二夫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一向未曾开口的徐太夫人终究忍不住道:“你就算再为了你家少爷的前程考虑,也不能……唉!你们冯家也是书香家世,你们的圣贤书都是如何读的,连礼义荣辱都不顾了么?你好自为之吧。”
徐太夫人的年纪比旁人都要大,由她这个长辈来怒斥冯二夫人倒是很合适。她的话掷地有声,将冯家读书人的面子全掀了。冯二夫人的确接受不住,兀自趴在地上起不来。
她吓得浑身筛糠普通,跪地叩首道:“徐大将军,徐大将军!我不要去刑部大牢,我不要啊!求求您开恩吧,我是无辜的,我不是甚么刺客……我并非要绑架荣安县主,究竟不是如许的,我只是受人之命……”
他不提傅妙仪还好,一提,那冯二夫人的脑筋里就闪过一道亮光。
冯二夫人的威胁,使得本就狼狈不堪的傅妙仪满脸错愕。
“甚么?这件事,是冯夫人您,是您教唆的?!”四周的几个贵夫人和徐策等都惊得高喊起来。
事情到了这个境地,大师倒是没有再往下穷究了,也没有把冯家算计荣安县主的事情揭穿出来。但……就算不说,也是谁都明白了的。
正一品的荣安县主啊,一个十三岁的妙龄少女,生得那么标致,还是太后娘娘喜好的人……本该有大好前程,乃至以她县主的身份嫁给皇族也是能够的,却无端被人算计……
看着冯二夫人头上这只做工精美的簪子,傅妙仪的脸再次褪了一层赤色。这东西,是萧妃娘娘赠与冯二夫人的礼品之一……
冯二夫人已经颜面尽失,而那站着的徐策方才叹一口气,道:“既然是如许,那这件事情倒果然和刺客无关了,便也不必劳烦刑部审理了。”
她的确想钻到地缝里去,又对这刨根问底的邱夫人恨得咬牙。她吞吞吐吐隧道:“这,这……这真是个曲解……”
“冯二夫人,你这是甚么意义?”邱夫人就是来看戏的,她但是唯恐天下稳定,诘问道:“冯大少爷是你独一的儿子,你如何能够侵犯他呢?再则,你教唆三个亲戚将他扒光了绑在床上,或许还灌了药物……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啊!”
绑架县主的罪名本身就够她喝一壶,而再往深里想……
她慌乱地抽泣道:“不,不!不要!徐大将军,这,这是个曲解啊!那三个强盗……哦不,他们不是强盗啊!他们,他们是我冯家的几个亲戚少爷,一向寄住在府中的。本日之事,是,是我让他们做的……”
但是,那冯二夫人的年纪已有四十多岁了,做了多年的当家主母,她的城府手腕岂是傅妙仪能比的。在这节骨眼上,冯二夫人瞪着傅妙仪,唇角掀起一抹嘲笑,随即伸手抚了抚本身鬓角上插着的一只珍珠攒梅花的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