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主子,您的眼神能不能别这么可骇呢?
没想到这老头竟然还没死?还想着报仇雪耻,复国呢?
那男人正要还价还价,却见韩行睿的手紧紧捏着女子的脖颈,只听得清脆的声音,倒是骨头碰撞的声音,吓得他从速持续说,“永宁县主是南福王的外孙女,我们要杀了安平郡主和永宁县主!”
“真当我们是傻*子么?”韩行睿闷笑出声,“我在南蛮两年多时候,对他们的行动非常熟谙,何况了……你们的武功都是出自阴淮派的,别奉告我说阴淮派是南蛮的!”
“刺杀南蛮王是为了挑起两边的战役,那么永宁县主呢?”韩行睿冷冷地盯着他,沉声扣问。
文贵镇静地跑了出去,很快抬了一桶冷水出去,舀了一瓢水狠狠泼在那男人的头上,冰冷和疼痛刹时将他从晕厥中醒了过来,他还未能回过神来,目光就落在韩行睿放手撕这女子的衣裳的画面,顾不得痛大喊,“宛妹,宛妹……”
“你们的主子究竟是甚么人?为甚么要杀她们?”韩行睿冷冷地问。
“呸,奴颜傲骨!”那女子朝文贵吐了吐口水,一脸鄙夷。
“鞠问了一个早晨了,你就甚么动静都没获得?”韩行睿抬了抬眼皮,懒洋洋地问。
韩行睿瞥了文贵一眼,似笑非笑,“这就是你的行刑?如何看上去一点反应都没有?”
韩行睿进了屋子,只见那女的正瞪大了眼,恨意实足地盯着他,看上去一点伤都没有,而那男人浑身是伤,合着眼,应当是痛晕了畴昔。
“细细说清楚究竟是如何回事!”韩行睿冷冷地说,直到听此人将晓得的都说了,这才心中嘲笑,叮咛道,“将他们分开关押,我要查出来他们究竟有哪些人,搅了他们的老巢,若一方不听话,另一边也别活了!”
现在,宅子里的一间屋内捆着两小我,一男一女,穿戴古怪。
冷飕飕的眼神啊,文贵阿谁颤抖,他也不是用心的啊,但是那女子看上去那般荏弱……
一座偏僻而清冷的旧宅院,沉寂无声,阴气重重。
好吧,好吧,他承认那女子并不荏弱,武功也挺高的。但是对一个女子行刑,仿佛有点不像是男人汉所为啊!
“你敢!我但是……”那女子当即气愤地大吼。
“说说吧,你们的身份!我耐烦不好,你若不说我就把她剥了扔到内里,内里的流浪汉很多!”韩行睿作势要再去撕这女子的衣裳,吓得那男人面色大变。
韩行睿冷哼一声,“那倒是感谢你为我着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