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话是这么说,可苏颜却没有一点抱怨的意义,这段时候,楚晏不管忙到多晚都会返来安寝,老是让苏颜感受心安的。
听晋阳长公主说完,苏颜立即辩驳道:“您举得这个例子一点都不典范,照您所说,那位梁大学士也是个好女色的,就算阿谁妾室肚子没被撑坏,今后美人迟暮了一样要得宠的。”
与其说苏颜是在抱怨,不如说她是在和楚晏撒娇。
楚晏笑着,从背后抱住了苏颜,下巴垫在了她的肩膀上轻声道:“我们如果有了闺女必然比钟聆听话,就像你似的,娇娇软软的。”
因为二皇子仍在逃,城门一向都没放松过排查,而苏颜出门的时候,身前身后也是围了一大堆的人,晋阳长公主看着都感觉太夸大。
晋阳长公主固然心疼天子,但是对于那几个孩子她一样疼惜。当初二皇子造事,事情被迫生长到现在这个境地是谁都不想瞥见的,对此她也只能叹一句造化弄人。
楚晏返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苏颜屋里的灯也灭了,楚晏轻手重脚的开了门,一只脚刚迈进屋就闻声了屋里娇娇的声音:“凝儿房里的灯亮没亮着?”
只是苏颜也没用力量,落在楚晏身上跟挠痒痒差未几。
十多年前梁大学士府里曾经有一个青楼出身的姨娘,梁大学士对那妾室宠嬖有加,厥后那妾室怀了一对双生子,传闻肚皮被撑得不像模样,自打那妾室生了孩子,梁大学士就再没进过那妾室的屋。
楚晏进了里屋的时候苏颜已经起来了,她点了蜡烛,精美的眉毛微微蹙着,目光透过琉璃窗看着钟凝屋子的方向:“她不成能这么早睡,这是和夏墨初出去了还没返来?”
楚晏的声音让苏颜感觉浑身都酥酥麻麻的,她回身正对着楚晏,悄悄的在楚晏唇上啄了一下:“女儿过几年再给你生,现在先把这个生下来才是真的,他比来愈发的能折腾,闹得我早晨都睡不好觉,我听我娘说月份越大越恼人,也不晓得接下来的几个月我得如何过呢。”
翌日一早,苏颜醒来的时候楚晏已经走了,摸着身边冰冷的被褥,苏颜轻哼了一声:“骗子,还说甚么等事情过了就好好陪我。”
楚晏固然平时不喜好别人议论他的面貌,但是苏颜这般痴痴的看着他,还是让他很受用的。几步走到了苏颜跟前儿,楚晏低头看着他的小女人:“你这模样就像一个盼着闺女回家的老母亲。”
但是遵循现在的局势,太子手中的权力还未完整安定,如果这时候天子醒了,怕是京里会出大乱子,也很轻易就让楚晏他们之前做的统统尽力付诸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