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亲王在太子殿下安排了很多人手,如果此次不是我帮着你的人打了保护,你觉得你的人还能跑掉?”
太上皇此次没多说甚么:“你放心就是。”
听沈庆这么说,太上皇倒是叹了一口气:“寡人这也是实在没了体例,不然……”
固然这话一向没明着说过,但是太上皇和邢敏之内心都明白,他们之前向来未曾有任何一点血脉亲情。若不是太上皇无人可用,他底子不会找到邢敏之,他现在对邢敏之,实在更多的还是无法的操纵。
或许是他真的老了吧,老是会忍不住回想起之前的事情,如果时候还能重来一次的话,当初哪怕老二真的造反了,他也不会把他撵去皇陵。
沈庆敛了敛端倪,躬身走到了太上皇跟前轻声道:“夜深了,主子服侍太上皇早些歇息吧。”
邢敏之道:“这件事情我且替你瞒下了,若再有下次,我可就不敢包管能不能让你满身而退了。”
太上皇道:“楚晏,他与老七是一丘之貉,而敏之算是由楚晏扶养长大的,敏之能为了权力对于老七,却不代表他能对楚晏如何。”
看着面色不是很都雅的邢敏之,太上皇叹了一句:“你这孩子,如何偏生跟我像是个仇敌普通。”
一刻钟后,一只白鸽展翅从这宫殿当中的一扇窗户悄悄飞出,熟谙的飞进了一个院落。
太上皇瞥见那玉佩另有些微微惊奇,他翻开了那两封信,看着上面的内容,然后对邢敏之道:“是我做的,如何?”
太上皇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冲动的问道:“你这话当真?”
沈庆送了邢敏之分开,返来的时候就瞥见太上皇正坐在椅子上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样。
邢敏之额头边上青筋暴起,一看便知他是真的急了:“你知不晓得?这件事情如果透露了,连我都会被你扳连的!”
太上皇又是几声咳嗽,他微微点头道:“好。”
邢敏之闻言拱手道:“那臣便先辞职了,太上皇早些安息。”
另有他的怜儿……这辈子,他竟是连续两次都落空了她,也不晓得地府之下她会不会怪他。
邢敏之摇了点头:“就算是胜利了又如何样?没了太子殿下,另有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难不成你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了他们?在事情办成之前,你这类做法无异于打草惊蛇!”
太上皇倒是反问道:“事情终究没出甚么事情,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