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药庐,你不晓得,刚才在福绵院那些客人俄然就……”怀问提起此事又哭起来。
真明吓得嘴唇都颤抖了,连连诘问:“锦衣卫,就是那种给皇上办差的大官吗?他们要杀死我们统统人吗?快藏起来,我们藏到那里安然?”
“小逸,真明来找你做甚么啊?我们为甚么不睬她呢?”真静猎奇地看着何当归,总感觉她就像戏文里的“女状元”一样,肚里都是计。
真静嘻嘻一笑道:“这话,原是江湖郎中最爱说的。”
怀问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点头一边说道:“完了,完了,全完了……我们道观完了!”
观主慨气穿了一件深玄色的道袍,发髻绷得紧紧的,满面焦心。她瞥见真韦出去,慌镇静张地抓住她问:“说!那边出了甚么事?”太善也挤眉弄眼地说:“是啊,我们大伙儿俄然就被惊醒了,还不快说说如何回事?”
[第2章第2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