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明白了。”廖之远点头应下,转而又猎奇地问道,“老迈,你是从甚么时候发明朱权身怀绝世武功的?之前也没听你提过!朱权那小子在我面前都扮成软脚虾,耍得小爷团团转,他又怎会在你面前露了底?”
“之前高绝问我是否有了伍樱阁阁主的线索,我却对他坦白了此事,山猫,你可晓得我为甚么不奉告他?”陆江北目光中意味不明。
洪武二十三年在乾梧殿上,唐王之母李贤妃、鲁王之母郭宁妃、伊王之母葛胡妃不知何故激愤了圣上,李贤妃当场就被圣上用书桌上的玉镇纸砸碎了半个脑袋,郭宁妃和葛胡妃顿时吓得花容失容,在殿内四周躲藏起来,圣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大殿门插上,哈腰从地上抄起一个金痰盂跟她们玩起了抓猫猫。过了一会儿,殿外的御前侍卫只听得内里前后传来了两声惨叫,然后大殿的门就俄然弹开了,圣上阴测测地走出来叮咛,去拿个竹筐来,要最大的那种,说完又退回殿内“啪嗒”关上了门。
陆江北大要上固然为了节流体力不跟他多作计算,却在内心的小黑帐本上又给对方画了两个叉叉。
陆江北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说:“动机是甚么我们能够先放在一边不管,我只晓得比我年青十岁,武功却能与我比肩的人,放眼天下也不会超越五个,朱权是此中一个。昨夜返来以后,我已经让飞毛腿全速赶去大宁府,瞧一瞧宁王在不在任上。那伍樱阁阁主伤势比我更严峻,绝对经不起车马劳累,本月二十二是大宁校场的演兵典礼,届时如果宁王呈现在大宁校场上,他就没有怀疑了。反之,你们便能够密奏圣上,建议他把宁王从封地召返来察看一段时候。”
廖之远用指节摸着下巴,皱眉质疑道:“但是,朱权那小子本年三月份被圣上新封为宁王的,圣上还对他委以重担,调他去大宁府镇守内蒙边疆,就算他是个深藏不露的妙手,平白无端的他干吗要建起一个伍樱阁,专门跟圣上的长夜阁对着干?”